“月月!”看到月轻鸿出来,司牧穆笑着招手。
【艾玛,我的亲亲月月可算出来了,百里博那老头又得着我老婆薅啥呢?】
“嗯。”月轻鸿的手被司牧穆轻轻牵起,校园里没什么人,两人倒是悠闲自在的很。
月轻鸿微微偏头看着司牧穆的近乎侧脸,他正张着嘴说些什么。月轻鸿握紧了他的手,在对方询问的眼光中浅笑道:“牧穆,再晚点就赶不上我们的烛光晚餐了。”
“哦对对对!都这个点了,快跑!”说着,司牧穆就拉着月轻鸿撒腿就跑。
道路两排高大茂盛的梧桐树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拉着手一前一后的跑着。风吹过,带起地上的梧桐叶,却又被两人立马踩在脚下。
月轻鸿看着前方的司牧穆,那头晃眼的银白短发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柔和。
如果不是有他,小朋友打算怎么渡过那易感期?他听到司牧穆说过,这不是他的第一次易感期,所以他的第一次易感期是如何渡过的?
为什么会被人扯掉羽毛?为什么会被非法注射大量易感期诱导激素………他才这么点大,为什么会受这么多苦?
在他的国度,像司牧穆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还在父亲的怀中撒娇。他却为了生活一直奔波,到处兼职赚钱,还遭受过那样的痛苦………
牧穆,我好疼啊。
我明知道你对我的好都是假象,但我这颗心为什么还是不由自主的偏向你,为什么还是会为你心疼。
疼的我无法呼吸,疼的我舍不得就此放手。
晚上,司牧穆都打算放过月轻鸿了,理智却被月轻鸿突如其来的热情浇灭的一塌糊涂。
“月月………”司牧穆亲吻着月轻鸿的耳尖,拨开他的的脸上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轻笑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
月轻鸿没回答,就是紧紧抱着司牧穆不肯撒手,“……别走。”
“嗯?我确实不想走,但月月你确定你还受得住吗?”司牧穆轻轻拍了拍月轻鸿的大腿,有些好笑。
【月月明明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这腿都软成这样,怎么还这么牵强?】
随后在月轻轻的惊呼声中将人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等到两人躺进超大超豪华的浴池中时,月轻鸿轻轻蹭了蹭司牧穆。
“嘶!月月!你今晚是真的热情啊!”司牧穆捧着月轻鸿的头,在那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月月你这么撩拨我,真当我是柳下惠吗?!明天还要不要去上课了?!】
司牧穆眼神一暗,辗转至他的锁骨、胸口………月轻鸿缓缓闭上迷离的眼睛。
忽然一阵失重感来袭,月轻鸿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人从水中捞出来裹上了浴巾。
司牧穆抱着他走到干湿分离区,智能空调将两人迅速吹干,连带着月轻鸿的那头长发也被吹干了。
将人轻柔的放到床上,在月轻鸿惊讶的目光中,司牧穆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他轻轻拍着月轻鸿的背,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极其细腻的温柔。
“睡吧,月月。我在呢。”
看到月轻鸿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平缓,司牧穆这才起身重新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哗啦啦的冲水声,月轻鸿睁开眼睛看向浴室的门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冲了个冷水澡,司牧穆这才感觉心头的燥热压下去不少。
【月月今天晚上受什么刺激了?吃饭的时候都还好好的。难道跟百里博那老头有关?!】司牧穆心中思绪万千,擦干身体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将月轻鸿搂到怀中,嗅着他醉人的梅子酒呼吸渐渐平缓。
等到第二天早上,司牧穆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感觉怀中一空,他下意识的意识回笼睁眼一看,才发现月轻鸿已经起床穿戴整齐了。
“早啊,月月。”
月轻鸿半扎起自己的蓝色长发,看向司牧穆挑眉一笑:“还早,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司牧穆闻言往墙上的电子时钟一看,“握草!八点四十了!只有二十分钟了!快快快!”部门报到时间是九点。司牧穆瞬间清醒,跳下床急急忙忙的翻衣服。
月轻鸿瞧着司牧穆那急吼吼的模样,慢悠悠的喝着手中的咖啡。
“月月!我们还不走吗?!”司牧穆好不容易迅速将自己收拾好,就见月轻鸿不急不慢的递给他一块面包。
“急什么,我已经给百里博发了消息,给咱俩请了半天的假。”月轻鸿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
司牧穆:“…………”
不早说,害的他这么急吼吼的干什么?!
司牧穆坐在月轻鸿对面,盯着他狠狠咬下一块面包。月轻鸿被他那模样逗笑了,“面包又没做错什么,与其咬他,不如………咬我。”
司牧穆:“……不要。”
【我又不是不知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