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事,将杨福安的视线转移到私盐上面去;然后,我安排许家四兄弟,去这几个村里走一遭;”
“干什么?搜集证据?”
“不散布谣言,也不能说是谣言,告诉这些被骗了地的百姓一些事儿;我就不信,面对能拿回曾经耕地的机会,他们会一辈子当个佃户;他们能当佃户,他们的子孙呢?百姓看重的,无非是能养活他们的农田耕地;
我会告诉他们,京城里来个了钦差,查了林家的同时,要归还被林家骗取的土地,但扬州有官员不同意你猜他们,会做什么?”
听着王音希在自己耳边悄声说着的这些话,萧御倒吸一口凉气;
和自己的“小聪明”比起来,王音希的手段,简直了;
“联合起来,冲击府衙?讨回个公道?”
“不,夫君,官场博弈,讲究的是一个‘合法’,百姓冲击府衙,那是‘暴民’,杨福安完全可以出动府兵镇压;你觉得,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被冠上暴民的称号之后,面对手持长矛的府兵,会怎么样?一哄而散是最好的下场;”
“那你的意思是?”
“我会引导他们,前往京城去讨个说法成千上万的失地‘流民’朝着京城方向涌动,你猜最紧张的是谁?”
“杨福安”
“还有一个,会更加紧张;”
这会儿,萧御也明白了过来,低声道:“你是说——楚治?”
王音希没回答,自然是默认;
而后,依着萧御的肩膀,喃喃道:“那些个百姓,他们只会关心最终的结果,过程如何,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
夫君,行军打仗也好,官场斗争也罢,你要学会用‘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