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果真上下一心,杨大人管理的好啊;”
“哈哈哈,我等官吏,上达天听,下对黎民,若不能齐心协力、上下一心,势必有负于陛下,有愧于黎民;”
“杨大人所说在理,萧某颇有受益;”
眼看着杨福安再一次端起酒水,萧御连忙拦下:“呵呵呵,杨大人啊,萧某不胜酒力,就此打住吧,某初临扬州,杨大人总不会让萧某人当众出丑吧?
再说了,如此珍馐,颇具江南特色,京城当中,可不易品尝;不细细品尝一番,岂不可惜?”
“哦~呵呵呵,倒是在下思虑不周了,萧大人请!”
这一次,可真的能称得上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讲真,若是论饭菜质量,就萧御面前的这一桌,换成银子,能让江南巡抚周瑞一个月不停地请客,或许还能有剩余!
“杨大人,时间也不走了,这几日连番赶路,身心俱疲,又加上吃饱喝足,下官这会儿,直犯困啊!
其余几位大人都喝得尽兴,就别打扰他们了;”
杨福安一听,连连点头:“倒是我考虑不周了;萧大人,我送你!”
“也好!”
萧御等的就是杨福安相送;
到了门口,就在杨福安抬手之际,萧御手疾眼快,猛然按下,迎着杨福安不解的眼神,萧御在耳边,小声开口:“替我向靖王殿下问好!”
说完,摆手道:“多谢杨大人今日款待,就别送了!”
望着萧御离开的背影,杨福安没有变化的表情下,心中激起千层巨浪,背后顿感凉意;
怔怔愣了许久之后,才缓缓调转身子,朝着里面走去;
从一直低垂的眸子中不难看出,他慌了;
他原以为,这个护国公的二世祖,不过草包一个,来扬州,他好吃好喝好招待也就罢了,哪料想
“莫非,他什么都知道?又或者周瑞给他说了什么?刚才哪一句是诈术,还是真的?”
心中有鬼的杨福安,静不下心;
深夜,杨福安宅院中;
江南三州其余两地刺史,张宣与李泽,身着便装,身披黑斗篷,悄然出现在杨福书房内;
“三更半夜叫我们过来做什么?”
李泽心里有些不满,言语中带着刺!
“萧御来了,为了案子;”
“来就来呗,怎么?一个二代,能泛起多大的浪?再说了,林家的事,就算挖地三尺,也找不到牵扯上我们的证据;你要是为了这事儿叫我们来,那”
不等李泽说罢,杨福安当即开口:“临走之际,他说,让我替他向三爷问好;”
咣当~
把玩着茶杯的张宣手一松,茶杯砸响桌面;
与李泽对视一眼,并未开口询问真假,而是开口问道:“三爷,可有消息送来?”
杨福安轻轻摇头:“老张,若是有消息,那我也不会深夜请两位过来;”
张宣闻言,缓缓点头,口中喃喃道:“看来,从京城来的这批人当中,有能人啊!只有非常熟悉京城内的势力勾画,才能猜到,我们三人,是听命于三爷的;”
杨福安眉头紧蹙:“不能啊,除了陌刀卫之外,萧御此行,也只有另外四个护卫和一个女人而已;”
“莫非,能人藏在那四个护卫当中?”
“看着不像!”
王音希作为女人,很是自然的将她忽略;
在世人眼中,被人称之为才女的女子,不过就是能在诗会上吟得一首好诗,弹得了一首好曲儿,亦或者,下得了一手妙棋,仅此而已!
从来没有人,能将一个女人会往幕僚的方向去想;
前思后想,李泽眼珠子一转,心惊胆战地开口:“两位,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周瑞告诉他的?”
“周瑞?他自京城来,从千丝万缕中看出苗头,也并非不能!”
李泽的猜测和张宣的分析落在杨福安耳中,却并未得到他的认同;
“我觉得不是,若是周瑞看清楚了一切,今日里来的就不是萧御了;一封密宗发至京,此时此刻带队来的,就是吏部官员和京中御林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那小子是猜的?要我看,给三爷一封信,问问清楚,对谁都好;若是三爷来信,言明这小子是来挑事儿的,做掉不就好了?”
“你疯了?那可是护国公独子;萧御死在江南,你信不信萧晃那个老家伙能带兵平了我扬州府?依我看,就先问问三爷的意见,三爷回消息了之后再说其他的!”
杨福安的一句话,换来了其余两人的点头;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张宣说罢,瞪了一眼李泽:“老李,安分点!”
“一个没有兵权的老家伙,怕什么?”
“没有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