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这就去找爷爷。”
林宇昂傻笑地挠了挠头,快步去找他爷取了钥匙,便径直去了祠堂跪着。
“他身上还有伤呢!你怎么这么狠心。”
赵氏心疼儿子被打了,还得跪祠堂,忍不住就埋怨男人道。
“慈母多败儿,你别瞎掺和。”
林锦荣不愿和媳妇多攀扯,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独留赵氏一人在那气闷。
而侯三一行人则怒气冲冲地去了吴家,吴家人看见脸色不虞的侯三几人,再看到一旁鼻青脸肿的吴仁腾,就有些不明所以。
这出门的时候还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侯公子,你们回来得正好,饭菜马上就得了,大家先入座吧。”
吴仁腾的爹是吴家老二,他虽说满腹疑虑,但还是热情招呼道。
“二妞,快出来倒茶。”
他还不忘招呼闺女出来见客。
“别忙活了,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侯三摆了摆手拒绝,他刚想转身就走,忽又想到了些什么,复又对吴老二冷笑道:
“我们庙小,容不下你家这大佛,吴仁腾还是另谋高就吧!”
说完他就甩袖走了。
“诶!这是怎么说的!”
吴老二这下更懵了,他想把人拦住问清楚怎么回事,但是看到对方不仅人多,而且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又怂了。
无法,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人走出屋子,再转身看儿子一副吓傻了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你这副熊样,说!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吴仁腾被吓得又是一瑟缩,他“哇”地一下就嚎开了。
“咋啦咋啦!诶哟,乖孙,这是怎么了?”
牛氏听到动静,赶紧从灶房出来瞧看情况,见到她宝贝孙子被打得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心疼得直抽抽。
吴仁腾这下哭得更凶了,一时间整个吴家闹腾得鸡飞狗跳的。
好不容易等吴仁腾哭够了,他才抽抽噎噎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吴老二听完脑仁突突直跳,要不是这是亲儿子,他都想把人也揍一顿。
“怎么没把你打死!啊!看看你这办的是什么蠢事!”
这瓜娃子,一顿骚操作,把林家和侯家都给得罪死了。
他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儿子一根筋,没有那脑子办这事,心想这事肯定还有隐情,便深吸一口气,复又问道:
“之前你和林家小子也经常打架,怎么这次就过不去,知道找人撑腰了?”
吴仁腾经他爹这一提醒,就想到吴仁信了,他大声告状道:
“是大堂哥!他那天跟我说林宇昂太嚣张了,要是他有侯三的功夫,定要叫他好看!”
“所以我才想起来叫侯三帮我教训他的。”
吴老二一听就火了,那个臭小子,心眼多得跟筛子似的,从小到大,他两个儿子就没少被他当枪使。
以往他觉得都是孩子间的小事,就没多话。
主要也是他想让自己的傻儿子多吃几次亏,好长长脑子。
没想到脑子没长起来,这次还惹了这么大的篓子,他再也忍不住,
“吴仁信!你给我滚出来!”
大战一触即发,吴家大房和二房这些年积攒下的矛盾,被这根导火索一下子就点燃了。
吴老大家一直都看不起他弟弟一家,觉得他们都是些没脑子的傻冒,以后等吴仁信高中了,还得让他们跟着沾光,就一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吴老二一家也对他哥家积怨颇深,觉得他们一家平时就知道躲在城里偷懒,吃的粮食每次倒不少拿。
就这样,从孩子的事吵到大人的矛盾,从白天吵到了天黑。
最后没法,吴老汉只能把家给分了。
吴家的闹剧,林家这边一点不知情,分别在即,众人都十分不舍。
这几天,林母都和女儿睡一屋,临别前一晚,母女二人正说着悄悄话。
“你这身子,还有在看郎中吗?”
林母想到女儿求子艰难,就有些发愁。
“嗯,一直在调理,年前,齐家送来了阿胶,我吃了一段时间。”
“现在月信正常了不少,我准备年后再找好郎中,给看看。”
林婉清怕她娘忧心,故作轻松地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
“我听说,薛家的那位回来了,到时候让你哥托托人,看看能不能请她出手。”
林母将林锦荣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女儿。
“娘,您说的是薛娘子?”
林婉清有些激动。
薛家是大庸朝赫赫有名的神医世家,宫里御医大多都是出自他们家。
薛家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