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目的就是为董家报仇,如今赵家败落了,她还想让我不好过。那时候我才知道啊,原来明目张胆宣扬儒学之道,是件凶险之事,那些黑衣人就是因为为此要暗杀于我!”
“儒学,”我不甚懂,好奇地追问:“就是你常说的孔子、孟子么?”
“大致是如此。若论见解,我赵长卿在长安城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他轻笑一声,“且不提这些,还说苏大人,他说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了,不论我是否继续做相如公子,宣扬儒学,他都会尽力帮我救出我爹。”
“哼,”他长吁一口气,“这老夫子,以为我听不出来么?若是我做这相如公子,他岂会救我爹出狱?他还为我晓以大义,说是为国为民的福祉,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不过是我赵长卿自己愿意尊崇儒学罢了,最要紧的是,我得救出我赵家数十口男眷!”
“至于董婉歌,我没让苏大人告诉她,她所做所谋,我全知晓了,赵家和董家的恩怨,到此为止吧。”
我默默听着,他说完这些,也默不作声了。
我摇摇他的手臂:“那你近些日子遇她见面时,会不会觉得难堪?”
他苦笑一声,“她定是有所察觉,我们再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