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室嘈杂中，季挽澜看向站在屏幕前，脸色又青又紫的季如烟，眼神讽刺。
季如烟猛地拔高音量：“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现在伪造合同很简单，你肯定是p出来唬人的。”
季挽澜就猜到了她不会信，毕竟哪个人受得了明明成功近在眼前，可是又被拖进谷底的失落感？
她勾唇，缓缓道：“是吗？那你要不要看看dawn那方有没有消息？”
这时，桌上有人说了一句：“诶！真有诶，刚才dawn发了微博，放出了跟季氏合作的协议，还说希望合作愉快。”
话落，季如烟的脸色刷一下白下来，一把抢过哪个人的手机，死死盯着那条微博，目眦欲裂。
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联系得到dawn？”
dawn神秘莫测，她从不跟人合作，就算这样，也不耽误她的作品广受追捧，粉丝群体巨大。
季挽澜站起身，语气冷淡：“有能力的人自然有办法，只有没能力的人才会在这里质疑。”
她看着季如烟毫无血色的脸，心情莫名愉悦：“光这一个合作，我就赢了，季如烟，你最近还是想想认输的时候该露出什么表情吧。”
说完，她合上文件：“散会！”
会议室的人都走光了，季如烟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不信，她绝对不相信季挽澜能有这种能力。
就在她发呆的这一小会儿功夫，dawn要跟季氏合作的消息已经在网上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