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也在他的怀里，逐渐开始颤抖。
而薄镜，在经过方才一系列的行为，理智已然回归了不少，这一刻，叶书画的低声呜咽，让他恍若梦中惊醒般，停下动作，翻身下床……
“我……”
薄镜想解释一下刚才所作所为。
但发现话到嘴边，那些反复思考后的言论一旦出口，也只剩苍白无力。
错了就是错了。
说什么都不能抹去那错曾发生过……
他垂下眼眸，几度挣扎后，话音低沉的说：“抱歉，我刚上头了，你别哭。”
叶书画眼睛都红了。
听到薄镜的道歉，她看向他，“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薄镜，你混蛋。”
薄镜无法反驳。
只能沉默。
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诡异的静谧，四溢开。
“嗡嗡……”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来电铃声响起。
是叶书画的手机！
那来电铃声，还是她给大宝设置的专属铃声。
除了二宝外，其他三个孩子不能叫薄镜知道，叶书画也顾不得自己的情绪了，飞快的从床上下来，拿着手机往洗手间去。
关门，反锁，滑动接听键。
她一气呵成。
“妈咪~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大宝声音里尽是关心。
“妈咪~是不是爹地欺负你了？”三宝也问。
“妈咪~”最后是小宝，她软糯的唤她，说：“子衿想你了。”
女儿的一句“子衿想你了”，说的本就在薄镜那儿受了委屈的叶书画更委屈了，她闷闷地“嗯”了一声，语调有些哽咽道：“刚刚手机充电，我也想你们。”
“没人欺负我，我好着呢。”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明天早上起不来迟到了怎么办？”
三小只异口同声：“妈咪，你放心吧，我们起得来。”
“……”
……
老宅的隔音特地做过，效果一等一的好。
叶书画在洗手间里讲了二十几分钟的电话，薄镜·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但也正因如此，让他来了兴致：很想知道是谁给叶书画打电话，一打打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