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茫然地盯着他们，摇摇头，抬起手铐，指指自己的喉咙。
两位警察相视一看，蹙眉问：“你不会说话？”
五月点点头。
陈警官冷笑了声，说道：“是个哑巴啊？没关系，说不出来就写出来。今早于三里区发生的车祸，你还记得吗？”
五月这才想起昏迷前的记忆，她什么都没看清，记忆的画面只定格在方艳春被车子撞飞的那一瞬间。
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
她点头，用手臂擦擦泪。
“方五月，我们将以涉嫌故意杀人罪逮捕你。您有权保持沉默，但您的任何话语都可能在法庭上作为对您不利的证据。您有权在接受讯问时请律师在场。如果您不能支付律师费用，法院将为您指派一名律师。请您跟我们走。”
沈樾来到医院时，听到这番话，眼眸猩红。
他快步上前，按住对方的手：“你们不能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