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匆匆,转眼又是七八日,这些天崇祯处理着各种朝政,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
当然,他也会忙里偷闲偶尔抽时间到靶场上练习练习弓马,没错,就是单纯的练习弓马。
至于给懿安皇后做臀部保养和胸部按摩那仅仅只是顺带,崇祯可不是为了这事才去靶场的。
两人虽然有所接触,且尺度比以往大了许多,但终究没有跨过最后关卡,只是单纯的做做按摩而已。
至于后宫的其他妃嫔,崇祯也没忘记,真正做到了雨露均沾。
而且每次崇祯都有求必硬,让几位妃嫔欲仙欲死,这也使得后宫的夫妻生活更加和谐甜蜜了。
这一日,崇祯一如往常早起来到御书房不久,门外小太监便进来禀报:
“陛下,南直隶刑部尚书史可法、兵部尚书范景文奉诏进京已在门外候旨。”
“这都一个多月了,总算是到了。”
崇祯自语了一句,随而吩咐道:“宣他们进殿。”
不一会儿,两人迈步而来到御书房,径直向御案后的崇祯齐声行礼。
“微臣范景文、微臣史可法参见陛下。”
崇祯打量着眼前两人抬了抬手:“两位爱卿免礼平身。”
“谢陛下隆恩!”
两人应声而起,还不及崇祯说话,范景文就迫不及待率先开口:
“微臣斗胆相问,陛下让人秘密传召我二人入京,可是出了什么事?”
“想不到范爱卿还是个急性子。”
崇祯先打趣了一句,这才缓声说道:“朕传召两位爱卿入京,只是想让你们到北直隶来任职,并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
崇祯说得平淡,可两人却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谁都知道,北直隶才是大明真正的政治中心,南调北哪怕是尚书换侍郎都算得上是升迁了。
最重要的是官员调动升迁都是以吏部的文书为准,皇帝秘密下诏调动却是极为少见。
范景文念头急转,颇有些不解的斟酌着说道:“陛下,据微臣所知,北直隶六部九卿并无空职。”
“微臣斗胆,不知陛下想让微臣二人到哪个部堂任职?”
崇祯卖了个关子,“呵呵”一笑反问出声:“两位爱卿一路北上,就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崇祯话音刚落,史可法就迈前一步接过话茬。
“回禀陛下,微臣两人见陛下传的是密诏,所以一路行来不曾入住官驿,与人接触甚少,是以并没有在路上听到什么消息。”
“原来如此。”
崇祯点头嘀咕了一句,随后便把连日来京师发生的事与两人叙述了一遍。
当得知朱纯臣、陈新甲、王之心勾结奸商向关外倒卖军粮铁器,贿赂朝中大臣,透露大明边防军事部署时,两人皆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
当得知崇祯暴怒之下,一口气抄了三十一位官员,处斩了六万多犯官九族家眷时,惊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人足足愣了十几息,范景文才颤抖着声音说道:“陛下,糊涂啊!”
“纵然这帮贪官卖国贼可恨该杀,可陛下也不该不顾及名声,造下诛九族的杀孽呀!”
范景文话音落下,史可法紧跟着扼腕叹息起来。
“哎……陛下怎可如此冲动,就是当年太祖高皇帝携开国之威处理的蓝玉案也没有牵涉这么多人。”
“嗐……诛九族,六万多人,史书上那一笔,陛下怕是难以抹掉了。”
崇祯听着史可法的连声叹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为了大明中兴,朕的些许名声何足道哉。”
听着崇祯浑不在意的话,两人不由在内心摇起了头,陛下做事真是太莽撞了,全然不顾自己的名声。
可不要怪两人迂腐,古代的文人,尤其是有气节的文人一向把名声看得极重。
很多文人是可以为了不损坏名声而牺牲自己性命的,恰巧这俩人就是这一类。
崇祯说着没有过多解释,一转话锋接回先前话。
“刚才范爱卿不是问朕调你们到北直隶任何职么?”
“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两位爱卿,你们依然任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
“只是兵部的职能要改一下,往后兵部尚书的权力可能就没有那么大了。”
崇祯说最后这句话时,目光一直盯在范景文身上,想看看范景文会不会因为要削减兵部尚书的权力而有什么反应。
范景文似察觉到崇祯在看他,是以不做他想并躬身道:“微臣斗胆,不知陛下要怎么改,可否明示。”
崇祯也不着急明言,接着问了一句:“范爱卿,你既在南直隶认兵部尚书,那朕且问你,你觉得我大明现在的调兵制度有什么问题?”
听到崇祯的问话,范景文几乎没任何思考便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