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了谁能想到,这样雍容典雅、端庄大气的皇后会是那个在坤宁宫大殿泛滥形骸的荡妇。
也许宫里其他的妃嫔也都这样吧!只是不为人知而已。
毕竟她们都服侍于帝王,一般人谁又能看得到呢?
当然,你不能说像周皇后这样的人是坏人,她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她只不过是在取悦皇帝的同时也取悦了自己,更何况皇帝还是她自己的男人,人性使然也。
至于崇祯,那就更没什么错了,和自己老婆为爱鼓掌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嘉定伯周奎见自家女儿走出銮驾,赶忙上前见礼。
“参见皇后娘娘。”
还不等周奎完全跪下身,周皇后便快步上前扶住了周奎。
“父亲,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谢皇后娘娘。”
周奎先是说了一句,随即才改口道:
“婉儿,你虽然是我的女儿,但也是大明的皇后,这礼不可废。”
“说起来为父到有段时间没见婉儿了,近来可还好啊?”
“女儿一向都好。”
周皇后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微微一笑。
“父亲莫不是打算一直站在门口和女儿说话?”
“看,爹老糊涂了,锦儿快扶小姐进屋。”周奎满脸堆笑,摆出一副慈爱的模样道。
进到正厅,周皇后以皇后之尊理所当然的坐上了主位。
这可不是周皇后在她父亲面前摆谱,而是她头上顶着大明皇后的身份,不允许她坐在周奎的下手位。
周皇后朱唇轻启,温声问道:“父亲一向可还安好?”
“呵呵……托婉儿的福,爹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
周奎手捋胡须笑着说了一句,随而一转话锋。
“爹看婉儿你的气色似乎比上次回家时好了不少。”
“看来婉儿在宫中深得陛下的宠爱与圣心,当真是可喜可贺呀!”
周奎说着,一张老脸都笑起了褶皱。
这可不是周奎不正经,拿自己女儿开涮。
而是在封建社会,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被皇帝看中独得圣心,恰巧周奎就是那大多数的其中之一。
这其中的道理也很简单,就好比周奎原本只是一个坑蒙拐骗的算命先生。
现在却被封了嘉定伯,靠的还不就是自己有个当皇后的女儿,这就是所谓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话是这个话,没错,但是和自家父亲谈及这种事,多少还是让人有点难为情。
是以周皇后嗔怪一声:“父亲,你说什么呢!”
“呵呵……,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周奎笑着敷衍了一句,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说道:“婉儿,为父知道你每次出宫回家,可都不是单纯的探亲,不知这次回家,所为何事?”
“这次回来,倒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是陛下让我给父亲带话,让父亲入宫,说有事要与父亲商谈。”周皇后口抿香茗淡淡说道。
闻听此言,周奎不觉心下一紧,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皇帝让自己进宫,不会像上次找自己那样让捐钱吧?
但转念一想,周奎又觉得不可能,毕竟朝廷现在不差钱了。
难道是为了抬高粮价的事,自家的皇帝女婿要拿自己开刀?
可这也说不通,没道理呀,若是皇帝真打算拿自己开刀,又何必让自家女儿回来传话?
念及此处,周奎心安了不少,一双浑浊老眼转了转,随即问道:“陛下可曾说找为父入宫所为何事?”
“陛下未曾和女儿提及。”
周皇后微微摇头:“父亲你准备一下,便和女儿一起入宫吧,想来陛下是真有事找父亲,可不能让陛下在宫中久等了。”
以此同时,紫禁城。
崇祯虽然昨晚在坤宁宫激烈的输出两次,但对于一个二十五岁的精神小伙来说并不算什么,是以一早便已来到御书房。
御座上,崇祯手里拿着奏章,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大伴,这算算时间去张家口抄家的人手也该回来了吧?”
王承恩闻言,随即躬身答道:“回禀皇爷,去张家口的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昨天子夜就押着大批金银和物资回京了。”
崇祯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次去张家口北镇抚司领头的是李若琏,那东厂又是何人?”
“回皇爷的话,和李若琏同去的是方正化从御马监调过去东厂的长班太监卢九德。”
咚……咚……咚……
崇祯嘴里念叨着“卢九德”,不自觉地敲起了桌案,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
十几息后,敲击声戛然而止:“大伴,去把李若琏和卢九德两人给朕找来。”
“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