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家丁、护卫一个个畏畏缩缩驻足不前朱纯臣脸都绿了,不禁暴怒大骂起来:“废物,一群废物。”
朱纯臣怒骂,对面的骆养性却是见风使舵,“呵呵”冷笑一声:
“本座劝你们放下武器跪地受俘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若你们还跟着朱纯臣这老小子顽抗到底,那本座现在就送你们上路。”
骆养性一边说一边高高举起右手,做出准备进攻的手势。
在死亡的威慑下,一个个平时仗着成国公府作威作福、飞扬跋扈的家丁护卫终究还是放下了兵器,匍匐在地。
任凭朱纯臣怎么喊叫、怎么加价,他们都无动于衷。
这也让朱纯臣这个权势滔天的国公爷感受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阵叫喊过后,朱纯臣无奈的闭上了双眼,俨然一副放弃抵抗,慷慨赴死的样子。
骆养性见状,嘴角微勾的挥了挥手,随即蹿出几个锦衣卫把朱纯臣按翻在地来了个五花大绑。
朱纯臣匍匐在地,直到骆养性走过来他才昂起头颅:“放了我,你开个价。”
听到这话,骆养性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风,直接提着衣领子把朱纯臣薅了起来;
二话不说,直接给朱纯臣赏了一个大逼兜,随后又是一口千年老黄痰吐在朱纯臣脸上。
“哼……,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把老子当傻子不成?”
“我可没国公爷那么大的狗胆,有的钱,有命挣他没命花。”
骆养性的一个大逼兜一口老浓痰,让朱纯臣有些懵逼了。
他本以为像骆养性这样的人,只要价码够高就没什么事不可以,最多不过是来一句“得加钱”。
他内心也做好了加钱的准备,却不曾想自己会失算,骆养性竟然没答应放他……
随着家丁、护卫放下武器,朱纯臣被俘,成国公府再也没有了抵抗的能力。
而管家朱安派出去的几批人手,无一漏网之鱼,全部被外围的天雄军拦截抓获。
至此,从明成祖时期屹立大明两百多年的成国公府在顷刻之间突然崩塌。
与此同时,东厂提督方正化以同样暴力的方式带着大批人手冲进了左都御史张捷的府邸。
方正化根本没有喊什么“放下武器跪地受俘”,他只说了一句“奉旨抄家”便开始一阵乱杀。
左都御史的府邸守卫力量自然比不上国公府,在方正化的带领下,敢反抗的全部被格杀于当场。
剩下的家丁也被方正化的凶残,吓得不敢靠前,只是握着木棍长刀一个劲的往后退。
从撞倒张捷府邸大门至杀退家丁,方正化只用了极短的时间。
方正化冷眼看着不断后退瑟瑟发抖的一群家丁、护院喝道:“不想死的自己跪下,本督公还可以饶你们一命。”
就在这时,左都御史张捷衣衫不整、着急忙慌的从后院赶到了前厅。
在后院听到喊杀声时,他还误以为是家里进了贼。
可当看到手提滴血斩马刀的方正化时,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浮上心间,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慌张。
张捷透过火把的光亮,看到了倒在血泊中被方正化斩马刀斩成两截的家丁护院,一股怒意直冲头顶,忍不住大声怒斥道:
“方正化,谁给你的胆子夜袭左都御史府,还在本官府中杀人放火,别以为你执掌了东厂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呵呵……张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
方正化置若罔闻的冷笑一声,用蔑视的眼神瞅了张捷一眼,淡淡说道:
“咱家就是杀人了,你又能奈我何?”
方正化这嚣张的态度,直接把张捷气得七窍生烟,上气不接下气的怒骂出声:
“方正化,你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狗东西,老夫定要到御前参你一本。”
本来还一脸淡定的方正化,听到张捷骂自己阴阳人,瞬间冷下了脸,眸中闪过一抹杀机,不发一语的一步一步走向张捷。
看到方正化这凶戾的模样,张捷也是被吓到了,身为左都御史的他,论玩嘴皮子是一流的。
但面对手持血刃的方正化,他还是不由一阵心虚,颤抖着声音向对自己走过来的方正化喊道:
“方正化,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把老夫也杀了?”
方正化冷着脸不言不语,径直走到张捷面前,随手把斩马刀钉在旁边的回廊柱子上,随即出手直接捏住两颗蛋把张捷整个人提了起来。
只听到轻微的鸡蛋碎壳声,张捷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腰杆子不自觉的弯了下去,疼得他直翻白眼,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方正化这一手’手抓蛋,看得周围的家丁护院倒吸冷气,不用说,他们只是看自家老爷的表情就知道蛋碎了是多么的酸爽。
张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