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罢,周皇后媚态横生地拜倒在崇祯面前,眸含春水,娇声道:“陛下,臣妾的舞姿如何?”
崇祯早已热血翻腾,抬手勾起周皇后美颚,顺势下滑感受着两团酥软柔腻。
“婉儿舞姿绝双,活脱脱就是一个妖精,且看朕如何降服你。”
随后便是刚才与烈火的碰撞,狂风暴雨自不必说。
殿内周皇后时而双手前撑,时而仰面朝天,时而如坐针毡,时而又被架起双腿,每一击都如火星撞地球般激烈。
守候在寝殿外的锦儿,听到殿中床榻吱吱,烛火啪啪还有那时高时低的娇吟轻唱,不由得弯起嘴角,小声嘀咕:
“听这吱吱声,啪啪声,吟唱声,皇后娘娘这会儿怕是欲仙欲死极登仙界了。”
“哼……,这回看翠儿那丫头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显摆。”
日生月落,时光如梭,转眼一夜风流过去,已是天明。
寝殿内,周皇后赤条条依偎在崇祯怀里,脸上透着无尽的甜蜜与满足。
“陛下昨夜当真是威武霸道。”
崇祯肆无忌惮的把玩着眼前酮体,宠溺的笑了笑:“朕这都是受了你这妖精的诱惑。”
周皇后秋波流转,似想到了什么,伸手按住游走在酥峰的大手,娇嗔道:
“以往陛下可从来没说过这种不雅之词,可今日为何……?”
周皇后的问题,属实把崇祯给问住了,总不能说是以前的朱由检不知情趣。
是以灵机一动,反问了回去。
“婉儿以前也不及昨夜那般风骚,又是为何?”
崇祯这说得周皇后俏脸绯红,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崇祯却是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婉儿不必羞怯,朕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婉儿,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就比如昨夜婉儿的风骚与朕的粗狂。”
崇祯说着,在周皇后玉背上拍了拍,看向已经透亮的门窗。
“好了,朕该起床了,婉儿娇躯虽美,但国事不可耽误。”
“陛下所言极是,臣妾这就服侍陛下更衣洗漱。”
听了崇祯的说辞,周皇后先前的羞意已然不见,说到底这只是夫妻之间的事。
况且她自己也觉得陛下称呼她一声“妖精”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反而还觉得这样称呼起来有种别样的新鲜。
在周皇后的服侍下,崇祯不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
临出寝殿之时,崇祯还不忘在周皇后胸前肥胖的凤凰刺绣上捉了捉。
“皇后这身唐宋之风的衣着,朕煞是喜欢,尤其是那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
崇祯说着,俯身贴耳咬在周皇后粉嫩玉耳上小声嘀咕起来,也不知他和周皇后说了些什么,竟惹得周皇后红霞满腮,羞意难掩。
话毕,崇祯径直离开了寝殿,只留下周皇后愣在原地,娇羞嘀咕:“陛下昏迷醒来竟变得这般风流了。”
不知不觉,又是两天过去了。
河南通往北直隶的官道上,浩浩荡荡的三万大军正向的京师急行军。
其中一个身着明制盔甲皮肤黝黑的将军坐在马上大声喊道:“保持队形,不要掉队了。”
“卢督统,再往前十余里就到通州地界了,弟兄们从河南一路急行军,早已人困马乏,不如就将大军安置在通州休整。”
一个身材健硕看上去有些文气的汉子勒马上前说道。
皮肤黝黑的将军想了想,这才缓声说道:“曹将军言之有理,兵部虽然让天雄军进京,但却没指定驻地,大军不宜距离京师城太近,大军驻扎通州倒也合适。”
说话的两人正是一路从河南急行军赶来的天雄军统帅卢象升和被崇祯钦点随天雄军入京的曹文昭。
卢象升话音刚落,忽见官道上有一骑快马迎着大军飞驰而来。
从来人的穿衣打扮能看出,来的俨然是一个太监。
眨眼间,太监打马来到卢象升跟前,也不见他下马,坐在马背上对卢象升抱了抱拳。
“敢问,可是天雄军卢督统当面?”
卢象升同样高坐马背,抱拳还礼:“正是卢象升,敢问公公所来何事?”
确定身份后,太监这才接着道:“奴家是奉陛下旨意来宣卢大人即刻进宫觐见的。”
听到太监这话,卢象升不敢托大,又冲太监拱了拱手:“想问公公,可知陛下召见所为何事?”
“卢大人说笑,陛下传召大人所为何事,奴婢怎会知晓,卢大人还是不要耽搁了,这就随咱家走吧!”
卢象升点了点头,转而对曹文昭身傍的一个身形魁梧的虬髯大汉吩咐道:“周将军,接下来由你率领大军到通州安营扎寨。”
卢象升简洁明要的吩咐了一句后便和太监打马扬长而去。
卢象升和太监刚走,一道女声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