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接触,来证明她的地位。
她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厉衍川随手甩开了白晴禾伸过来的手。
“厉总,我只是想扶你一下。”
“我还残着吗上个车要人扶?”
姜晚看着他径直上去,毫不留情地关上了车门,忍不住笑了一下。
果然,脾气倒是没太大变化。
甚至,比以前更凶了。
但她心里突然打鼓。
厉衍川他现在,还记得山山吗?
“晚晚。刚刚那是谁?”电梯口,林香盼刚交接班下来,脚步匆匆赶到她面前张望,“我怎么瞧着那个男人,有点像厉衍川啊。”
“就是他。”
“啊?”林香盼惊愕不已。
上了车,听见姜晚转述刚刚的事,还觉得不敢置信。
“虽说他没事就好,但,那个白晴禾,他俩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他来看看山山,合着是有新欢了啊。”
姜晚开车驶出地下停车场。
她与林香盼约好了今天去家里barbecue,龚阿姨带着山山在家里都备好了食材,等着她们一块庆祝周末。
那样好的心情,被厉衍川突如其来的出现打乱。
姜晚摇了摇头,“其实……不像。”
他那人变化再多,但对喜欢的女孩子百般呵护却不会变。
白晴禾,他几乎是连正眼都没看过的。
“奇奇怪怪的,不过反正看他健健康康活着就行,至少不欠他的……”
“什么?”姜晚没听清,望了林香盼一眼,“什么活着不活着的?他不是因为他妈妈的事情受了些打击生病了么?”
林香盼怔住。
她总归还是不想让姜晚知道厉衍川为山山做的事,那只平白加深她的内疚而已。
何况……厉衍川也没有要找她和好的意思?
“管他呢,反正我们现在一切都好,日子顺遂平安,最好少起波澜。”
的确。
姜晚觉着最近的一个多月,几乎是她这辈子最安逸舒服的日子。
自小时担心生存,忧虑未来。
嫁给厉衍川后日日牵挂他,在意他的在意。
再后来,又顾着山山的病情。
独独这一个月,万事皆安。
她心情平和又舒畅,听着车内舒缓的轻音乐,望见楼下眼熟的车牌号码,和等在一侧的男人。
低声调侃,“只除了某人又想求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