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疼。
可现如今——
“他爸妈都不要他,是他外婆把他养大的。”刘潇宁声音低沉:“刚才好像听见他在喊外婆……诡异拿外婆来骗程胥,他根本不可能抵挡住!”
男生的声音哑得厉害,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然变得激动起来。
细听还能感受到一丝淡淡的哭腔。
时溪没说话,她将视线重新转向了车厢之外,警惕着其他海洋生物来临。
刘潇宁的心情,她可以理解一点。
但在那一瞬间,时溪竟然冷静地在想:原来他们真的是互相认识的。
既然如此,当初在远郊殡仪馆,为什么装作一副互不认识的模样?
他们搭台唱戏,台下的观众只有时溪一个人。
少女垂下眼去。
前方,温佑白正低声安慰着刘潇宁。
一侧的裴深却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他之前,也死得这么早吗?”
刘潇宁颤抖的身体一瞬间停住。
“对,他不该这样早就……”刘潇宁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变化——时溪!”
突兀被点名的时溪抬眼,一脸莫名。
刘潇宁似乎很愤怒,他想要转头说什么,却被身侧的温佑白卡着脖子不让他转头。
温佑白似乎低声跟他讲了什么,刘潇宁的胸膛剧烈起伏,到底是没再开口。
坐在后排的时溪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她颇为冷淡地扫了一眼刘潇宁的后脑勺,神色冷冽。
刘潇宁,包括程胥在内,都对她有一种说不清的敌意。
这些情绪对时溪而言无伤大雅,只是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