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呀,就是一个小饰品,卖它的人说是泰牌,能保平安和健康。”二分真话,八分假话,听起来就是真话!
我看见应简初瞳仁里我的倒影。
一脸的疲色和疑惑:“哥?怎么了?这东西不对吗?”
我感觉我肩侧的床有些下降,一扭头看见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抓紧了床单,指节用力得泛白,因为太过用力直哆嗦。
嘿嘿,应简初有火堵住了,发不出来。
我顿时开心了!
应简初的弱点,又被我抓住了一层!
我已经在悄悄反抗了,让他吃瘪,我心里非常舒畅。
不过这种反抗不能用太多,不然他的底线会崩,到时候真不要我了。
还是忍着吧。
“你是傻子吗?有我在,你会不平安?”
“我知道错啦哥哥,我不是想着,你也很辛苦吗?每天起那么早,还要回来那么晚,我心疼呀。”
“……”应简初眸底的火气消下去了大半。
我揪住他胸口的衣领,借坡下驴,软乎乎道:“而且上了初三之后,我真的很累,总感觉自己小命要累死了。”
应简初的火气都没了,手指一点点松开,坐在床边背对着我:“那里面是一只专修邪道的狐狸精,下一次不要乱请这种东西,看起来是好处,但她以吸你精气为食。他们和出马仙家不一样,正仙占窍后,会退身,也会往正路引导弟子,但他们只是将人做为饭,你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应简初出去了。
独留我一个人在月光下凌乱。
这个东西,害处这么大?
从被子里拿出那个小牌子,上面的九尾狐图案,不知道什么时候烧焦了,牌子上还传来一股股焦味儿。
我赶紧扔到客厅的垃圾桶。
可是,如果按照应简初这么说,那个人还在鬼屋,不知道会把这东西卖给多少人。
第二天一早,公交车上,我跟他们四个说了这个事。
“啊?!那里面是狐狸精!”肖凌压着嗓子都挡不住她的震惊之意。
于泽良抱着脑袋,抓心挠肝的难受:“都怪我,要不是我出的馊主意,巽水就不会遇见这事了!”
“跟你没关系!”我拍了拍于泽良肩膀,不想让他太难受,“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个人还在卖泰牌,我身边有应简初,那别人呢?别人没人保护,是不是就受害了?”
一说这个,他们三个顿时挺直了腰板,都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韩克祯:“巽水,你说怎么办?”
我捏紧拳头:“我打算上午逃课,去鬼屋找那个人,把所有的泰牌都收走,或者……把他骗到应简初那。”
“骗……”于泽良话没说完,被肖凌一个眼刀盯了回去,“我跟你一起!”
肖凌连忙举手:“我也跟你一起!”
韩克祯:“我也去!”
“嗯!”
既然决定好了,我们立刻在下一个站点下车,然后打车去了公园。
等到工作人员上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钟了。
“鬼屋玩开心啦?还没见过来这么早的。”门口卖票的老板笑呵呵的收了钱,“哎!急啥!还没开感应灯呢!”
她的叫喊被我们远远甩在身后。
可是等到我们到了鬼屋尽头的时候,发现那张桌子上,今天摆了一个黄铜的菩萨像,菩萨像有半米高,低垂眉眼庄严肃穆,像前还摆了两盏红彤彤的灯。
“他不在?”肖凌惊讶道,“他长啥样?”
于泽良懊恼地直扣脑袋:“不知道。”
这下韩克祯也绷不住了,抬手打了于泽良后脑勺一巴掌:“不是,你们俩买东西,连人家长啥样都没看清?”
“哎呀!你俩不也出来了吗?没看见?”
“我们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还有个人……”
我赶紧跑了出去,到了鬼屋门口,问老板:“老板,你们这里卖泰牌的人呢?”
老板一怔,表情错愕,红色眼镜框差点从鼻梁上滑下来:“什么泰牌?”
“就是鬼屋尽头,有个穿黑袍子的人!”
老板僵着脖子,缓缓回头看了眼鬼屋,说话都磕巴了:“小、小姑娘,你可别瞎说话啊,我都在这好几年了,这鬼屋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望着老板的反应,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也就是说,那人是偷偷跑出来的,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们抓不到他,肯定会害了更多人。
慌张之下,我赶紧给应简初打了电话:“哥。”
应简初有些意外,毕竟平时他不找我,我很少主动找他:“怎么了?”
“卖泰牌的人不见了!”
对面沉默了两秒,肯定道:“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