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就是因为这才去赌博。”
姜练再次确定:“他赌博是从神庙回去之后才进行的吗?”
“没错。”黎青仔细想了想:“一开始,他还赢了不少。我心里不踏实,不让他赌,他就跟我吵,后来我们吵得太厉害,就分手了。”
“约莫过了三、四个月,也就是我拿奖之后,那小子又哭哭啼啼地来找我,说是自己输了所有存款,碰巧他父亲得了重病需要手术,拿不出钱,让我帮他一把。”
“老娘心软,就借了他点儿,谁知道他是用这钱去赌博。”
“后来他也找过我,但被我骂得狗血淋头,不知他是寻到了别的冤大头还是单纯怕了我,被我骂了几次后,他就没再来了。”
“再后来,就听说他欠了高利贷逃走了。”
姜练了然:“去求愿的不是你,而是肖晨烟。我想,去神庙这件事他定是早有计划。”
黎青恍然:“怪不得那次他非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约会,感情计划好了要去神庙!那么他的愿望……”
“暴富。”姜练道:“只是那庙中的是邪神,看上去让他获得财富,实则是提前预支了他日后所得。时间一到,不仅要还回去,还要付出预支的利息。”
“他尝过财富自由的甜,自然不会屈服,于是再次求财。”
“可他的财富无法预支,能作为抵押的只有别的东西,比如健康,或者性命。”
黎青一惊:“大师,你的意思是,他死了?”
姜练摇头:“只是这么比喻,我未见过他,不知他究竟是何下场,但有一点,只要真正去那里求愿的,必定没有好下场。”
顿了顿,她又问:“肖晨烟求愿完毕后,可有带走什么东西?或者说,从神庙回去后,他有没有什么东西特别宝贝?”
黎青咬着下唇,眼前一亮:“那段时间他不知从哪里淘来一个坠子,宝贝得很,就差把它供起来了。”
姜练轻笑:“是它了。”
黎青与许沐滢齐齐好奇:“它是什么?”
“庙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