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你……认识我?”
凭着顾闻洲在a城的地位,女人认识他一点儿不稀奇。
只不过寻常女人看到他,一般是羞答答的走了。
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敢拍他的肩膀,真是大胆的很。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美妮,想和您认识一下。”
江美妮说的含蓄,可是她的行为却一点儿不含蓄,直接对顾闻洲伸出了纤纤小手。
她盯着顾闻洲的目光十分露骨,就好像顾闻洲是她砧板上的肉,随时等待着她的宰割。
这种感觉很不好。
顾闻洲在女人堆里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把自己当成猎物的女人。
他与旁人不同,这样的行为非但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反倒让他反感的很。
看着江美妮悬在半空的手,顾闻洲却径自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支香烟,潇洒不羁的点燃,他满足的吸了一口,才漫不经心的开口,
“很抱歉,我对你不感兴趣。”
“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唯一的命运就只能是……被丢掉。”
手中刚刚点燃的香烟还在燃着,烟雾缭绕之间,顾闻洲夹着香烟的指头一松。
香烟像是垃圾一样落在了地上,然后被他的皮鞋毫不留情的捻灭。
做完这一切,顾闻洲回眸看了江美妮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江美妮没有追上去,被拒绝的她,脸上竟不合时宜的展露出一丝欣喜。
闻洲哥哥,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我阮薇没有看错人!
都是因为阮眠那个贱人从中作梗,你误会了我,才会狠心将我送去缅北那个人吃人的地方!
是的,江美妮就是阮薇,被顾闻洲亲自送到缅北,承受了所有苦难之后,她终于凭着自己傲人的资本逃离食人窟,还靠上了一棵大树!
经历了所有苦难之后,阮薇以江美妮的身份杀回a城,为的就是让她这辈子的仇人阮眠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代价嘛,当然就是让她也尝尝那边的滋味。
想着生不如死的阮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她的画面,江美妮的心里就激动。
她想,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画面一定会……非常精彩!
顾闻洲离开江美妮,很快就后花园找到了阮眠的身影。
秋草黄黄,盛装出席的阮眠坐在秋千之上,在花园夜灯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柔美。
可是顾闻洲还没来得及心动,就看到了一个煞风景的身影。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顾砚钦和阮眠两人举止亲密,已经肩并肩坐在了一起!
顾砚钦,你真是过分!
顾闻洲脑袋一热,握紧双拳,大步流星冲了过去。
完全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顾闻洲怒气冲冲,直接对着顾砚钦厉声道,
“我和阮眠现在还是夫妻关系,二哥还是注意影响的好。”
这顿职责让阮眠觉得莫名其妙,她下了秋千,气哄哄的瞪着顾闻洲。
“顾闻洲,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二哥聊聊天而已,有什么好注意影响的?”
他摆出这副捉奸的样子,给谁看呢?
顾闻洲这才发现,阮眠和顾砚钦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自己刚刚是因为角度问题,看错了。
不过想到阮眠对顾砚钦的心思,他这样质问也不算冤枉了阮眠,索性不再解释,直接抓住了阮眠的手腕,却直接对顾砚钦说道,
“我和阮眠还有话说,恕不奉陪了!”
顾闻洲的力气很大,阮眠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一路被拉出了后花园。
阮眠的房间里,
顾闻洲狠狠的摔上门,回头看到了阮眠身上的晚礼服,脸色黑的骇人。
他的指头指着阮眠裙子上的蓝色钻石,恶狠狠的发出警告,
“说吧,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话瞬间勾起了阮眠的回忆。
想到顾闻洲之前粗暴的前科,阮眠死死的捂住身上的裙子。
“宴会还没结束呢,一会儿我还要给客人们当面致谢。你这个禽兽最好收起那些恶心巴拉的心思!”
本以为在宴会上,舅舅们给顾闻洲的警告已经足以让他警觉起来。
现在看来,竟然完全没有作用!
不然顾闻洲怎么还敢色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让自己脱衣服?
阮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顾闻洲眼下都要被顾砚钦送的裙子气死了,哪里还有那般心思?
他现在就想让阮眠赶紧脱下那条碍眼的裙子,如果她不愿意的话,他不介意帮帮忙!
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只听撕拉一声,阮眠雪白娇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顾砚钦送来的天价礼服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