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暖你推我干什么。”南芜被猛地推到地上,楚楚可怜的看着恼火的秦知暖。
她突然就对南芜动手了,也不管多少人在看着她们,生气的毛巾摔到南芜的头上,“我说你有没有事情,我比赛要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知暖,你怪我干什么,我只是想帮帮你而已啊。”南芜一脸受伤样。
她本以为能讨得秦知暖的欢心,却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真是个疯子!
南芜心里骂着秦知暖实在是神经,帮她赢还不乐意,面上却表现得很无辜,“我都是为你好,你这个人做什么都做不好,我怕你输啊。”
侮辱谁呢?!
秦知暖扭头离开,在转身的那一刻,南芜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狠狠地瞪着秦知暖的身影。
秦知暖去了药店买了止疼药,然后就去了学校医务室,因为不了解华清一中的构造,她一路上问了五六个人才找到医务室的地点。
进门之前秦知暖特意去了一趟厕所,对着镜子练习了好长时间,突然感觉十分紧张,刚才她在场上还讽刺过谢妤,现在却要去给她送药。
秦知暖从未做过这种事,拉不下脸来也是正常的。
秦知暖深呼一口气,走到门前,里面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入耳中,她推门的时候僵硬在半空。
叶小蝶:“到底是谁干的,真是太坏了,小妤忍了这么久,脚伤的太重了。”
胡兰馨:“快包扎一下,医生这要多久才能好啊。”
他们几人都很紧张,医生见谢妤伤的这么重,也不敢耽搁,最关键的是沈宴城在一边看着,他们不敢不尽力。
医生包扎完成之后,嘱咐道,“按时用药,这几天就别剧烈运动了,千万别感染了,记得隔三天就上一次药。”
沈商陆扶着谢妤,听了医生的话后悬着的心放了下去,又紧张地问,“几天能好,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吧。”
“这个你放心。”医生笑道,“只是小伤,好好静养就好了。”
医生说完就走了,叶小蝶又喋喋不休,“小妤,你觉不觉得这事有古怪啊,肯定是有人故意做的,赶紧查查吧。”
谢妤沉默。
她现在没工夫想凶手是谁,刚才系统怎么叫都不回应,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似的,这让谢妤感觉很慌张。
就好像工作做了一大半,快要领工资的时候,老板携款潜逃了似的。
叶小蝶叫了好几声,谢妤都没有回应,直到胡兰馨推了推她,谢妤这才清醒,“昂,我也不知道是谁弄得。”
叶小蝶冷哼一声,愤愤不平,“我觉得已经很明显了。肯定是秦知暖干的,她一直都是小太妹。”
胡兰馨点点头,“我也觉得是这样,没有你,我们队绝对赢不了,估计这就是秦知暖的目的。”
如她们所说真的是秦知暖,谢妤又感觉不太对,说起凶手的时候,谢妤脑海中总是浮现南芜的身影。
或许凶手是那个人。
谢妤被沈商陆背着出去的时候,余光瞥了眼两旁,却看到了垃圾桶里新买的药包,和里面的垃圾显得格格不入,似乎主人买错了才扔掉的。
叶小蝶和胡兰馨回去上课,沈商陆则和沈宴城带着谢妤回家养伤,走到花园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秦知暖扔掉药包之后,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她满脑子都是那些人嫌弃的声音,她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被别人当成了幕后真凶,她不可能不生气。
“算我瞎了眼,还给谢妤送药,根本就没有人会喜欢我!”秦知暖气恼的踢着花坛。
正说话的时候,看到了盛明初气冲冲的走过去。
谢妤登时拍了拍沈商陆的肩膀,“座山雕,隐蔽隐蔽,别被发现了。”
沈商陆顿时躲到墙后面,三个人十分猥琐的看着秦知暖的方向。
【有好戏看了。】
秦知暖看着走过来的盛明初,心情好了点,总算还有件事情是顺心的。
盛明初是她喜欢的人,也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虽然平时总是对她爱答不理,但是秦知暖却总是热脸贴冷屁股,她对任何人都很冷漠,唯独在盛明初面前乖顺。
盛明初一上来就发火,“秦知暖,你都干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对南芜?”
“你说什么?”秦知暖愣了。
“你装什么装,难道不是你推了南芜,她现在手都扭伤了,下周的美术考试她都不能去了。”盛明初隐忍的闭上眼睛,再睁眼便是无限的阴沉。
听着盛明初责怪的话,秦知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她的未婚夫,却总是护着南芜,即便二人是亲兄妹也不能这么过分。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就骂我,难道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怎么帮着南芜?”秦知暖委屈的说。
盛明初却不当回事,想也不想的讽刺:“你也不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