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二夫人捏着帕子,冷笑着对那些贵妇道:“你们呀,都是属狐狸的,吃不到葡萄,自己眼馋,就说葡萄酸,呵呵,你们再是气不过又怎样,人家还不是堂堂正正的嫁给了国公爷,两口子过得好着呢,嗬,你们呀,嚼碎了舌头,也没用处不是。”
三夫人怎不知这两妯娌遇事自来是一个鼻孔出气,她听了二夫人的话,脸色寡淡的回怼道:“这都是我府里的人,便是犯了错,也该我这个宗妇来处置才是。”
二夫人闻言捂着帕子一乐,细声细气的回道:“瞧你这话说的,难道二郎还要跟你争这宗妇之位不成?”
一句话,逗得跟在身边的小丫鬟们险些笑出来。
“你”三夫人知晓二夫人是个嘴巧的,气得说不出话。
“罢了罢了,跟你闹着玩呢,还真动气啊。”二夫人见三夫人变了脸色,推着她哄了一句。
又夹枪带棒似的噼里啪啦道:“我看你这两年真是管束不力了,让二郎雷霆手腕帮你一把,整顿好府中风气,你该偷着乐才是,现下反倒是跟侄儿闹得乌眼鸡一样,传出去呀,失了你郡主的身份了。”
论武力,二夫人不及国公夫人,但要说动嘴皮子,二夫人就没输过。
三夫人被气得脸色煞白,知晓自己孤身一人难敌这一文一武两妯娌,心里大不痛快,连带着恼怒四夫人的不争气,侧头白了她一眼,复又对着二夫人重重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