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塔似笑非笑地看着闫喜。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您是谁啊?”
“你想知道我是谁?那我也不瞒你,我就是皇城禁卫军的大将军屠塔!”
“屠……屠大将军?!”
闫喜差一点没尿出来。
这位景老板什么时候和屠塔搭上关系了?
他看着自己实在是抵赖不了,现在就连黄二爷也给得罪了,干脆对着他们跪了下来。
“对不住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景老板、屠将军,求求你们饶过我这一回吧!我这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发誓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这一回吧!”
慕云歪着头看着他说道:“可是上一次你们腿烂了的时候也是这么和我求饶了,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样子可真诚了。结果你现在腿好了,就又想着害我, 闫掌柜的,你这实在是不应该啊!你这么反复无常,让我没有办法再相信你了!”
屠塔点点头。
“没错,听你说的,这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留着早晚是个祸害,还是杀了吧!”
屠塔说完,就将腰上的佩刀给抽了出来,架在了闫喜的脖子上面。
闫喜真的吓尿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小的有错!小的有错!饶了小的一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屠塔丝毫不为所动,手上的刀甚至还往下压了压。
闫喜就觉着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有东西从脖子里面流了出来。
他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云出声制止了屠塔的动作。
“屠大哥,我觉着闫喜虽然是可恶,但还罪不至死,弄死他就不必了吧?”
屠塔的手松了松,闫喜顿时就觉着自己脖子上面的压力小了不少。
“你不想他死?”
慕云看着屠塔的眼睛,知道他是认真的,绝对不是想要吓唬吓唬闫喜那么简单。
这个人好像从来都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
慕云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他死,因为他罪不至死,教训一下让他以后都不敢再去打扰我也就可以了。”
屠塔把刀子收了起来,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好,这件事情你说了算,反正这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想要他什么时候死都可以,就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两样,你什么时候想要他的命,就跟我说一声好了。”
“谢谢你屠大哥!”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闫喜有些不知所措。
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性命被人家轻贱的时候,原来是这么的绝望无助。
屠塔看着慕云不想杀闫喜,震慑他的作用也达到了,于是站起身对着慕云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咱们两个就走吧,这件事情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不应该,也不知道你的店铺现在怎么样了,咱们回去看一看。
我还通知了不少人上你们的铺子里面看货呢,那几个人看着虽然都不起眼,但是在这洛安城里面可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只要他们看上你的白糖和肥皂,你的这一间杂货铺指定就会顾客盈门,你就把货备的足足的就好了,等着赚大钱吧!”
“屠塔大哥,你帮了我太多的忙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要不等着三天之后,我的这间铺子不太忙了的时候,我和我的伙计给你在景秀园摆上一桌,当做我的答谢吧!”
“你要请我喝酒?”
“是啊,不知道屠大哥赏不赏脸?”
“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喝二两小酒,那我可就等着了!”
“没有问题!”
两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走了出去,而闫喜趴在地上哆嗦了半天才缓过来劲,一摸自己的脖子,摸到了一手的血。
原来刚才并不是他的错觉,屠塔的刀再往下压一压的话,自己就要人头落地了。
黄朗走进来冷冷地看着他,心里面可没有半点的同情。
这个家伙刚才居然想要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头上,可真真不是一个东西。
“闫老爷,赶紧起来离开我这里吧,你把我这客厅都给弄脏了!”
闫喜喘息了一下抬起头,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愧疚地对黄朗说道:“抱歉了黄二爷,我刚才实在是被吓坏了,所以就变得口不择言了起来,我知道今天的这件事情是我连累了你,你也被打了对不对?”
“哎呦,原来你还会说人话啊!我还觉着挺意外的呢!不是之前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赖到我头上的时候了?”
闫喜使劲地抹了一把脸。
“您就别臭我了,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我是万万也没有想到,那个小娘们居然会认识屠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