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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解毒?(1 / 2)

两人抱作一团,在这医馆宛如被棒打的鸳鸯般惜别。

那大夫踱步过来,手上拿着一包药材,“你们干什么呢。”

魏锦宁看大夫来了,才推开他,坐起来,“大夫,我这毒还有多长时间?”

“多则一年,少则一个月。”大夫麻利地抱着药材,一边回复道。

魏锦宁已经在想自己的墓志铭了,司元曜突然问道:“大夫,还有一人也中了毒,现在来治会不会晚了。”

魏锦宁猛然想到,画初姐姐不也中了这毒吗!

“没救了,都这么久了尸体都要臭了。”那老者背对着二人随意说道。

此话一出,魏锦宁心神一震,朝着司元曜看了眼,此刻他也正望着她,两人默契地交流了眼神。

司元曜还要接着问,医馆后门出现一中年男子,不过四五十岁,健步如飞,走向那老者,“哎呀,爹,你怎么又弄这些个药材。”

嘴上数落完,朝着后院高声叫道:“秀娘,快把爹带进去,别影响客人看病。”

“哎!”后院有人应答。

那老者看自己又要被带走,指着他儿子道:“哎呀,你可是中了毒药啊,多则一年,少则一个月,你必死无疑啊!”

司元曜和魏锦宁一脸黑线。敢情这老者不是大夫,逢人就是这套说辞。

“爹你说什么胡话呢。秀娘看好爹别让他出来了。”

那老者絮絮叨叨地走了,这医馆真正的大夫对着司元曜和魏锦宁道:“抱歉二位,我爹向来有这个疯病,希望没有吓到二位才好。”

魏锦宁吐槽,是没被吓到,而是直接被吓死了。

司元曜赶紧请教大夫,看看魏锦宁中的什么毒。

那大夫把了脉,问了些别的症状,说道:“这是西市贩人的春-药,软春散,比寻常的春-药药性烈了点,但也能治,不过你们怎么沾上这种药了,听说西市最近可是出了很多西沂人,专门买卖宣朝人,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司元曜见状,没有多说,只叫大夫配好解药。

魏锦宁在潜清轩吃了药,休息好了已经是第二天,等她醒来的时候只有曲画初在她旁边。

“姐姐?你怎么来了?”

曲画初看她一副虚弱的样子,心疼极了,拿着软垫给她靠着,“身子不舒服就别起了,好好解毒才是正经事。”

“我哪有这么脆弱,倒是姐姐你,我们不是中了同一种毒,怎么你比我好的快。”

魏锦宁只是随口问到,怎么这药还专挑软柿子捏。

曲画初不知道想到什么,双颊绯红,拿着旁边的药就要喂给她,“我和你解毒的法子不同,这症状自然也不同。”

魏锦宁被这苦的耳鸣,根本就没听清她说的话,上次喝中药还是刚穿过来的时候,那时候整日做噩梦,爹娘不知道寻了什么古方,天天逼她喝,说实话魏锦宁是又爱又恨的。

从来没人这么关心过她,但是这个药真的太苦了,苦到她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魏锦宁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又拿起旁边早就备好的饴糖含在舌根,缓缓药味。

这饴糖不知什么做的,还有股桂花的香味,和桂花糕的味道一样,苦味也压住了。

“姐姐,昨日大赛的结果出来了吗,你有没有继续参赛?”魏锦宁喊着糖问道。

“自然是参加了的,拿了花魁的名头后倒是有几个达官贵人和我接触,那大理寺少卿,蔡修永,以前是曲家的门生,昨个找到我好痛哭了一场,那些人都是我父亲生前的学生,知己,但是人都没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魏锦宁握着她的手,无声地安慰。

“我也算看开了,从前那些人没有伸出手,从今往后也不需要他们的施舍,我自己也能为我曲家正名。”

“那姐姐昨日晚上,那花魁头牌,是给了谁?”昨日司元带着她看病,也没个照应,不知道姐姐有没有被太子为难。

曲画初脸色红润,不像是受折辱之后的神色,倒像是情窦初开的样子,魏锦宁一个激灵,想到司元墨带她回来的画面,难道是他……

“昨日太子来了,我知晓他看到我了,也知晓了我的意图,昨日过来不过是看看朝中还有多少人是向着我曲家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昨日状况十分混乱,但有阿墨拼死护我,昨日我也未受他人折辱,你放心。”

魏锦宁松了一口气,看来司元墨还有点良心。

“画初姐姐,那往后你打算怎么办?现在你在朝中还没有自己的人,你想到借着谁的手先下手为强了吗?”

原书剧情里,曲画初借着一桩案子成功引起蔡修永的注意,随后和司元曜联手,掌握了皇城禁军的权利,也为之后他们在皇城行走提供了重要的武力值保护。

“要翻案,首先就要有足够的证据,我打算先从大理石入手,那里还存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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