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被什么人听到。
可让顾白玉听见才是凤千红的本意。
她抬起手，捏着墨愁的腮帮子，“不舒服吗？舒服的话，怎么不叫出声？”
墨愁没有回应，而是用眼神死死盯着她，不甘和屈辱充斥在其中，让凤千红的心灵再次得到满足，
她再次对其出声说道：“你叫出声，我可以再让你舒服一点。”
可墨愁仍旧没有回答，还是死死地看着他，脸上的倔强是肉眼可见的。
见此，凤千红开始思考起来，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墨愁叫出声音呢？
不多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旁边的门，随即扭过头，俯下身，凑到他眼前，小声威胁起来。
“你要是不叫出声，我就让人把顾校尉的舌头砍掉，把牙齿拔了，然后再扔到粪池里面好好泡一泡！”
她的小声低语，宛如一把死神的镰刀一般，架在墨愁的脖子上，选择权在他的手中。
凤千红不着急，一边行动，一边看着墨愁若有所思的模样，脸上的讥笑没有丝毫掩饰。
终于，墨愁似乎是同意了。
凤千红也顺势松开了掐着他腮帮子的手，就这样眯着眼看着他。
他先是张了张嘴，隐约有嗯啊的声音，可却一点也不大。
但随之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愈演愈烈，最终，发出了让门外的顾白玉都能听到的声音。
凤千红大笑出声，配合着墨愁的叫声，宛如一首热情的交响曲，渐入佳境。
门外的顾白玉就这样听着交响曲，目光有神地看着前方，拳头紧握颤栗着。
滴答。
一滴鲜血从顾白玉手中的缝隙滑落，滴落在地，绽放出一朵鲜艳的红花。
似乎是肉体上的疼痛传来，顾白玉没有再使劲，而是松开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杰作，没有说话，又把手放下了。
这一幕也被墨愁看在眼中。
是的，他一边受着，一边在观察着顾白玉的举动。
这一刻，他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此时的顾白玉。
安静的吓人。
要是一条恶犬，从她的身边走过，估计也会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墨愁妩媚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凤千红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换来了墨愁的肯定，顿时，交响乐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终于，声音逐渐停了下来。
凤千红趴在墨愁身上，吐出一口浊气打在他那通红委屈的脸上，满意地笑了笑。
这一次交响曲，她非常满意，是比打下了整片天地还要强烈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