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妃英理的公寓。
妃英理已经洗了澡,穿着睡衣在看整理文件。
听到门铃声,感觉很意外,这么晚了,会是谁?
妃英理从门禁系统里看了一下,发现是毛利小五郎。
妃英理对于毛利小五郎会来,感觉很意外,不过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很严重。
妃英理开了门,“你来这里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严肃的说道:“赶紧收拾东西,跟我撤离到安全屋。”
妃英理吓了一跳,“安全屋?到底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总之先离开。”
“你不说,我就不走。”
“真是的,你这女人又犯哪门子怪啊。”
妃英理抱臂冷哼,“我权知道。”
“好好,你还记得村上丈吗?”毛利小五郎看妃英理的大腿处。
妃英理炸毛式的吓了一跳,“那家伙出狱了?”
毛利小五郎说道:“有一段日子了,不过这次的事情,目前还不能确定是他。”
“总之刚才有人拿着突击步枪向冲进小酒吧,一口气打了三十发子弹,还扔了颗手雷。”
妃英理忍不住捂嘴,“我的天。”
毛利小五郎问道:“能走了吗?”
“我马上去收拾。”妃英理立刻跑了,然后又回来了,“对了,兰……”
“她在车上。”
“好的。”
……
安全屋是位于高档住宅楼里的一间高层公寓,位置高,不会遭遇到狙击。
而高木警官也留了下来,以免歹徒是针对他的,顺便当守卫。
毛利小五郎再次说明遇袭场景,把毛利兰也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彻底软了,这么大的事件,他却只能待在房子里,真是太难受了。
“好了,总之你们在这里住几天,我会解决外面的事情。”
“英理你看好兰,兰你看住这小子。”
“好的,爸爸。”毛利兰问道,“不过村上丈是谁?”
毛利小五郎诧异,“你忘了吗?忘了也好,让你妈慢慢跟你说,我先走了。”
“啊?”毛利兰不明白。
“老公,你小心点。”妃英理帮毛利小五郎整理衣领。
“我会的。”毛利小五郎条件反射的要给妻子一个拥抱,不过想起来高木警官在旁边,也就放弃了。
“好,我走了。”
……
等毛利小五郎走了,毛利兰问道:“妈妈,村上丈是什么人?”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妃英理坐下,“说来你当时还小,忘记了也好。”
毛利兰眨巴眼睛,“我应该知道他吗?”
“当然,”妃英理思索,“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这时,高木警官端来了果汁,想听故事的工藤新一乖巧的帮忙送上,“阿姨!”
妃英理喝了一口,“村上丈是一个组织的成员,在地下场子里当发牌手,就是给玩扑克牌的人,发扑克牌的人。”
“哦。”毛利兰点头。
妃英理说道:“大约是十年前吧,他卷入了一桩杀人事件,然后被通缉。”
“你父亲和当时只是警部补的目暮警部,抓到了他,把他押送到附近的警察署,等候警视厅的车辆来接人。”
“当时,村上丈说要上厕所,两名警员就押着他去了。”
“而村上丈趁他们不备,袭击了他们,打倒了他们,抢了警枪。”
“村上丈出逃的时候,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还是我们运气不好,正好碰上。”
毛利兰诧异,“我们?”
“对,”妃英理苦笑,“小五郎抓捕村上丈的时候,西服弄得又皱又脏,不能穿了,所以打电话回家,让我给他送衣服。”
“当时我就是带着你去给小五郎送弁当,以及换洗衣服。”
“啊?”毛利兰哭笑不得,“这么巧?”
妃英理喝了口饮料,“就是这么巧。”
工藤新一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妃英理自嘲道:“然后就怪我太聪明了,但又缺乏处事经验。”
毛利兰不明白,“什么?这怎么说。”
“当时我看出来了,我知道他是逃犯。”
“所以呢?”
“如果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村上丈就会从我们身边过去。”
“原来如此。”
“但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想,抱起你就跑,一边跑一边叫人,”妃英理摊手道,“而最大的问题是,兰你知道是什么吗?”
毛利兰问道:“是什么?”
“我没有往旁边跑,我在往出口跑,”妃英理感慨,“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