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身体上自然安然无恙,不过精神上萎靡不振,那是被关押以后所获得的郁闷。
不过一看到妃英理立刻精神了,“你来这干什么!”
妃英理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自然是看你笑话,哈哈……”
“爸爸,妈妈,你们能不能别吵了。”毛利兰头痛,“爸爸,是妈妈把你保释出来的,你该感谢她。”
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齿,“哈,她要是不收律师费,那我真的会好好感谢她。”
“呃……”毛利兰看向妃英理。
妃英理推了推眼镜,“当然得算律师费,我会寄给你的。”
毛利小五郎怒道:“听到了吧,兰!你就不该喊她过来,我情愿多在里面待两周,等简易判决,也不想给这家伙一日元。”
毛利兰哭笑不得,“爸爸,你就别这么计较了,再说了,没有律师,你怎么知道是简易判决?”
毛利小五郎对妃英理傲气的说道:“我认真想过了,因为警察在报案以后,用了近十个小时才到现场,所以我们动现场属于情有可原。”
“无论如何,检察官都不会忽略警方迟到这件事情,所以最终肯定是简易判决。”
“判罚应该只是受教育,具体课时得看审理时的情况。”
妃英理没好气的鼓掌,“你还真不愧是能考上大学的人呢。”
“废话。”毛利小五郎撇嘴。
毛利兰苦口婆心,“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我们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就一起吃个饭吧。”
妃英理冷哼,“谁要跟他一起吃饭,你先带他去洗澡,去去晦气吧。”
“我熏死你。”毛利小五郎大怒的往前凑。
“滚!”
“啊!”
妃英理一脚踢在他腿骨上,在毛利小五郎抱着腿痛叫的时候,迅速拉开距离。
场面变化太快,毛利兰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让妈妈手下留情,还是让爸爸老实一点。
工藤新一却暗自冒汗了,这一脚看着就痛啊。
“兰,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妃英理看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然后转身走了。
背过身才拉起一个笑容,这次的事情真是好玩。
她是真有大把的事情,否则倒可以留下来,多逗逗这抠钱的丈夫。
“妈妈……”毛利兰脱口而出,但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挽留。
她也知道,妃英理抛下了大把的工作,陪她玩了三天。
她知道,妃英理每天晚上都打电话到很晚。
毛利兰最后什么也没说,目送妃英理招来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毛利小五郎也在看着,等妻子走了,这才招呼女儿离开,上了那伏特加租的七座休旅车。
问明行李都在车上,也就直接往回开了,回家才是真。
……
另一边。
妃英理前往空港,乘坐在那停了几天的包机回东京都。
落地给黑泽阵打电话,感谢他的帮忙。
黑泽阵正在交易所忙着,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妃英理回来了,毛利小五郎肯定是没事了。
等见到毛利小五郎那酒鬼,就什么都知道了。
……
晚上。
黑泽阵在醉熊酒家,果然见到了跑来蹭酒吃的毛利小五郎。
不用黑泽阵与沢木叶子问,毛利小五郎就自个说了。
只不过,有两个版本。
在他喝醉酒之前,他说的是云里雾里,天花乱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虽然每个字词都听懂了,但就是不知道他要描述什么。
总之就是事件中一切都跟他没关系,因为他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大山将教授会死。
而最后是他注意到了桌布,找到了决定事件走向的线索。
他毛利小五郎,是名副其实的名侦探。
等他喝醉酒之后,听他抱怨,嘴巴打颤,语句混乱,甚至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字词。
不过呢,倒是听懂他说什么了,知道他在抱怨,把一肚子的不满都倒出来。
第一抱怨度假别墅,该死的别墅,死要钱,服务差,活该没有人去住。
第二抱怨滑雪场,建得太高,价格也高。
第三抱怨大山将教授,看电视看迷了,有人进屋子都不知道。
而且有时间布置什么死亡信息,不如想办法求救呢。
最不济也可以直接写名字啊,点名凶手是谁,好过布置什么将棋。
裁判廷根本会认可什么将棋信息,真是玩将棋把脑袋玩坏了。
明明有时间却搞那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他难道还能未卜先知的知道,凶手会一个人第一个回到现场吗!
概率上,多少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