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和江角果步上去帮忙,与中原织香一起动手,把小菜一一装盘。
这边刚忙好,助教授金泽智康也洗完澡出来了。
飞田银二随口道:“感觉怎么样?”
“啊,真是舒坦,舒服透了。”金泽智康坐了下来,“你不是说十一点才回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还不到十点呢?”
飞田银二撇嘴,“你不知道吗?外面的风雪变大了,别说滑雪了,在车里都冻死了。”
“你要的生菜沙拉。”中原织香笑道,“感谢我这倒霉蛋吧。”
“你知道吗?我开车跑一趟五公里外的便利店,来回居然花了一个小时。”
金泽智康笑道:“那真是辛苦了,谢谢。”
中原织香感慨道:“路上全是积雪,而且越堆越厚。”
“幸好车子底盘高,这才侥幸开回来。”
“否则要是被积雪塞住,抛锚了,我怕是得冻死在车里。”
飞田银二撇嘴,“你真是笨了,不是有移动电话吗?”
中原织香回敬道,“你才笨呢,这里根本没有信号,而且就算本身有信号,在这鬼天气里,也打不通吧。”
江角果步点头,“那倒是,之前我想打电话联系织香,就没有打通。”
中原织香有些诧异,“你联系我干吗?顺便买更多小吃?”
江角果步笑道:“不是,是毛利兰小姐想请你顺便通知管理员,他们把度假别墅的钥匙弄掉了,没办法回去了。”
“那就住这里好了,人多也热闹。”助教授金泽智康笑道。
飞田银二撇嘴,“人家总要回去拿行李啊。”
助教授金泽智康不满,“又没说一直住这里,你干嘛总挑刺啊,你以前就是管不住这张嘴,才一直没有获得机会。”
飞田银二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助教授金泽智康说道:“你得明白,老师要你过来,不是你有多本事,是因为你名字,所以不要忘乎所以。”
“是。”飞田银二咬牙应道。
毛利兰不明白,“名字?”
工藤新一忍不住了,“兰姐姐,就是将棋啦。”
“将棋?”毛利兰环视。
金泽智康笑道:“金将。”
飞田银二傲气道:“银将。”
江角果步遗憾的说道:“我是步卒啦。”
中原织香好笑,“我是香车。”
工藤新一继续说道:“兰姐姐,你还记得大山教授进门时说的吗?要是有马就好了。”
毛利兰恍然,“啊,是将棋里面的马。”
助教授金泽智康笑道:“没错,老师的遗憾就是医学院里,一直找不到一匹马。”
“哈。”毛利兰失笑,“真有意思。”
中原织香看了眼钟,“已经过十点了,教授的电视剧应该完了?”
“嗯,差不多该出来了,我这就去温酒。”江角果步起身。
助教授金泽智康笑道:“不用急,大山教授每次都会把那个节目录下来,好看的镜头他会看好几次呢。”
飞田银二附和,“就是,别到时候他下来了,酒又冷了,温来温去,酒味都变了。”
“好,那就再等等。”江角果步又坐下了。
……
一等等到晚上十点半,中原织香决定上喊人,江角果步去热酒。
不久之后,中原织香慌张的跑回来,“不好了,教授他,他……”
飞田银二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中原织香干咽道:“应该是被人杀了。”
“啊?”众人愣了。
工藤新一撒腿就跑,终于,终于又有事件了。
“柯南!”毛利兰头痛的大叫,连忙追了上去。
其他人也行动了,一起去看。
……
现场是一楼休闲室,或者叫娱乐室。
墙壁加厚,虽然没有完全隔音,但一般分贝的声音也很难传出去。
电视还在开着,门窗完好,是一件密室。
大山将教授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背后插着一把尖头菜刀,旁边有封口的布,还有一条带血的绳子。
显然,大山将教授在之前不是这样的状态。
工藤新一很恼火,对中原织香质问,“是你动现场的!”
中原织香点头,“嗯,当时教授就在那边坐着,嘴里塞着布,身上绑着绳子。”
“浑身是血,流的地下都是。”
“我就去我解开他的,然后发现他背后有刀,再检查,发现他早已经死了。”
工藤新一恼火,“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动他!”
中原织香不满的皱眉,“小朋友,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我不去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