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忍不住好奇心,凑到门后去偷听,瞄着坏掉的锁,也就从锁孔中观望。
隔壁。
胖女人正在和一个戴礼帽的披风男说话,“这是上面命令的,上面说他的药物副作用是个绝妙的特例,所以必须把他带回组织。”
披风男冷哼,“别拿上面来压我,所有知道组织秘密的人,都不能让他活着。”
“话是如此,但这小子是个特殊例子。”
“哼,所谓特殊,首先得证明,里面那个真的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关于这一点,我到现在仍然保持怀疑。”
胖女人说道:“我想是真的,因为工藤新一的遗体一直没有找到。”
“而毛利兰的电话显示,确实有人以工藤新一的名义在跟她通话。”
“我们调查过,发现这个小孩子很可疑,尤其是他出现的同时,也是工藤新一失踪的时候。”
披风男摇头,“无论如何,只是怀疑,不是亲眼见到转变,我是不会相信的。”
胖女人恼火道:“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如果能亲眼见到,组织也不稀罕这小子了。”
“现在可以确定,这小子是吃了组织新开发的那种药,然后变成现在这样。”
“是的,但这种现象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么我们就来做个实验好了,我特别带了一点组织开发的那种新药,等明天交易的时候,把这药给那家伙吃下这种药,就知道效果了。”
披风男亮出一盒胶囊,发出阴森森的笑声。
工藤新一呼吸一滞,脚下变重,压响了老旧的地板。
轻微的声音,立刻引来披风男回头。
工藤新一吓了一跳,连忙回到原位躺好。
脑海中却依然浮现着披风男,那家伙居然戴着古怪的笑脸面具。
老旧的门在吱呀声中被推开了,两个脚步声中慢慢靠近。
工藤新一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不过努力放缓呼吸,装着昏迷不醒。
披风男问道:“药力应该过去了吧?为什么他还没有醒?”
“恐怕是因为,他现在是小孩子吧,药效更加持久。”
“你确定,他之前就是这样的?”
“这个,我当时没在意。”
“真是废物。”
胖女人不满的尖叫,“废话,那你当时怎么不确定呢!这时候来问我,我怎么知道。”
“住嘴。”披风男喝道。
胖女人声色俱厉,“你,你敢拿枪指着我!”
披风男冷冷的说道:“如果任务失败了,我不在乎用谁的遗体去交差。”
“哼!”胖女人跺脚走了。
披风男又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离开。
工藤新一松了口气,终于走了。
突然听见,厨房的老旧门居然被带上了,顿时知道披风男是怀疑他醒了,给他设了个陷阱。
披风男一定在外面观察偷偷观察他,否则根本不用带上门,只要让门开着,他就根本不敢动。
带上门,是让他以为在密封环境里,没有人注意他,好起来活动。
只要他真起来了,披风男恐怕就会进来杀了他。
……
工藤新一一动不动的躺着,努力听着隔壁隐约的声音。
听着他们吃东西,感觉又饿又渴又冷。
一直等到深夜,在夜深人静中,听到两个轻微的鼾声,这才松了口气。
工藤新一忍着麻木与痛苦,努力活动早已经僵硬的身体。
好不容易活动开了,立刻起来实施想了几个小时的逃跑计划。
首先是解开身上的绳子,不过这里虽然是厨房,但却没有菜刀。
好在,垃圾桶附近有一个空的玻璃酒瓶,可以拿来利用一下。
工藤新一小心的缓步走过去,背着身子拿好空酒瓶,带回小地毯上。
用脚拨动小地毯,把空酒瓶包裹起来,然后双脚夹着,去撞击柜子的边角。
有小地毯层层包裹着空的玻璃酒瓶,空的玻璃酒瓶在撞碎的时候,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
工藤新一大大的呼了一口气,用碎玻璃块去割绳子。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工藤新一紧张的等来了一个不错的结果,他成功割开了绳子,而对方并没有发现。
工藤新一把绳子系在窗台上,打开窗户,把绳子放下,顶着寒风,爬了出去。
绳子不够长,但也足够降低高度了。
工藤新一跳到积雪里,高一脚浅一脚的跑了。
屋子里,胖女人和披风男站在窗台边张望。
“他不会有事吧?”
披风男得意道:“没事,绳子长度正好,这高度不会有问题。”
胖女人瞪眼,“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