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在银行关门前拿到了银行卡,融资一亿美元。
琢磨着是不是下周一也投入股市,不过想到琴酒没干,也就放弃了。
暂时来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琴酒那边的金融专家应该更厉害。
而琴酒只是抵押融资,却没有怎么动,应该有他的道理。
或许,可能,大概就是防着一手。
贝尔摩德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抵押融资虽然有高额的利息,但等于是把投资股票的风险转嫁给了银行。
如果股票真赔了,那就抵赖不还款,让银行把抵押的股票拿走。
而除去必须要给的利息,手头还有大量现金,怎么也不亏。
银行追债,那就大不了打官司。
正好手边有钱,请一个律师团都行,慢慢拖着就是了。
好家伙,琴酒原来是这么盘算的。
贝尔摩德想明白了,拉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迷得周围人都发愣。
贝尔摩德发现了,立刻低头快步离开。
……
另一边,东京,周六,2月24日,上午。
黑泽阵一个人去银行办手续,确定完成调仓。
这次代驾正好在,终于坐上了保姆车。
而伏特加去柏青哥店,不过一天坐下来,都没发现毛利小五郎。
傍晚出了店门,忍不住打电话给毛利小五郎,得知他今天被女儿抓了包,不得不陪女儿再去中世纪美术馆,逛得要吐了。
伏特加连忙挂断了电话,带着邪笑,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本来想喊他吃饭的,现在自然不能喊了。
我今天输的惨不惨是一回事,有人比我更惨,那就足够高兴了。
……
毛利兰在报纸上看到,中世纪美术馆有鬼怪的新闻,感觉很有趣,今天决定要过去玩玩。
不过她不敢一个人过去,也就拖家人一起去。
毛利小五郎已经去过了,自然是不想去的,不过毛利兰亮出了拳头,他只能老老实实的随从。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也没有跑掉,被拖着一起去了。
结果,毛利兰看得没完没了,用艺术填饱了胃,中饭都没吃。
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却是不行,饿得路都走不动了,只能跟着毛利兰,等她回家做晚饭吃。
月底了,月光族的毛利小五郎,只能用想的出去喝酒。
毛利小五郎对于鱼冢三郎打电话来,本来很高兴的,等着鱼冢三郎喊他去吃酒呢。
结果,鱼冢三郎居然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
毛利小五郎无语,这混蛋。
工藤新一隐约听到点,不过没听清楚,根本没以上到是伏特加。
眼看毛利小五郎不满的样子,顿时琢磨出来,是人家没喊他吃酒。
工藤新一大乐,然后乐极生悲。
因为毛利发现了,他把满肚子的恼火,化为一座三层宝塔,硬生生的造在了江户川柯南的脑袋上面。
……
周日。
木田今朝来找黑泽阵去作采访,之前黑泽阵一直说忙,周日才有空。
不过黑泽阵还是不想去,想去做头,最近都没好好保养。
木田今朝也是无语了,不过也不勉强,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就算采纳也值不了几个钱。
约定下个月去埼玉县采访春分祭,也就撤了。
那是三岳山的天下第一火之祭,虽然是上司指派的任务,但因为是自费,所以没人想去。
木田今朝不在乎路费和住宿费,也就决定去玩两天。
……
另一边,米国。
贝尔摩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然后瞄着上下波动的股价,怎么也笑不出来。
混蛋,你倒是跌啊!卡在六十美元干什么!
周一最低六十美元,周二最低仍然是六十美元,周三涨回六十一美元了,收盘价比她买入价还高一些。
换句话说,亏了几十万美元。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一夜都没睡好,整晚都在琢磨着,是不是往某人家扔个臭炸弹恐吓一下。
不过真的大约是吓到了,周四真的跌了,到了五十九美元下方。
贝尔摩德算计着,有六百万美元,欢呼雀跃。
生活回归正常,晚上去参加名流聚会。
从大把请柬中翻找出一张,往镜子前一站,顿时吓得差点晕过去。
那个人是她吗?蓬头垢面的,黑眼圈像是故意画的一样。
该死的琴酒,都是你害的。
贝尔摩德气得握拳,原定计划只能取消,不养好了,根本没办法出门,太折损形象了。
似乎为了补偿她的精神损失,英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