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不出口。
卫母看她这样，忍不住脑补了两人一场少儿不宜的大戏，瞬间眼前发黑，想也不想，抬手就要甩她巴掌。
好在季少白眼疾手快，在那掌风堪堪落下之时，攥住了卫母手腕。
卫盛锦没想到他居然会维护自己，眼露诧异。
见季少白如此维护自己女儿，这更让卫母坐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恼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教训自己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和我没关系，但我见不得别人家暴。”
季少白面色变得极其严肃。
王云霄见现场气氛陷入尴尬，怕双方吵起来，忙和王桂兰还有卫父使眼色，将几人劝开。
“季少爷先去我房间休息，我现在就上楼找我师父。”
王云霄说着，将季少白推进房间。
没一会儿，卫盛霆扶着施小小下楼，见卫母满面怒火地数落卫盛锦，心生疑惑。
“这是怎么了？”
王云霄干笑：“这个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是不太清楚，师父还是先去看看季少爷吧。”
施小小点头，走进房间，看见季少白肿成猪头的脸，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季少白捏拳，从口袋里摸出昨天那张被他揉皱丢掉的黄符说：
“你还有多少张黄符，我都要了。”
施小小挑眉，“可以，一张五百。”
“五百？！”
季少白瞪大眼睛，“你不如干脆明抢算了。”
“徒弟舅舅，快上！”
“”
季少白深吸口气，用自己眼下最好的态度说：“施小小同志，城建局上下五十条人命，可都在你这几张黄符上了，你爽快点开个价吧。”
施小小吹吹手指，比了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