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意思,是对金长歌心生敬仰。”张励不动声色的来上了这么一句。
秦泽一挑眉:“哦?天官刚刚是说紫笙姐这段时日一直与你共同参政?”
张励颔首:“是,陛下。”
“小女虽然无官职在身,但有时在国事上倒也能说出些良言妙策来,因而我就让她助我一臂之力嗯,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张励躬身说道。
“既能参政,还如此开明豁达,唔很好。”秦泽眉头舒展,笑着说道。
低头的张励嘴角微抿,也不多言。
“她人呢?现在可在宫里头?”秦泽问道。
张励这才抬起头来:“不在宫里,此刻她在秦府。”
秦泽一怔,“去我家了?”
“嗯,小女一直挂念太后,此前太后回京,却不愿住进皇宫,太后念旧,仍是住在了原先的府邸,小女便时常前去看望,陪太后说些家常话。”
“太后心中思念陛下,今日您回京,她却说要你先将手头上的事都忙完了再去见她,为此小女今日一直陪同在太后身旁,以宽慰太后思念之心。”
一席话说完,秦泽大步流星的走出:“即刻备轿,回府!”
张励摸着胡须,脸上挂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