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事不济,只是因为我爹突然喊了声,导致我分了神,所以我才被你一拳打到了脸上。”
此话一落,少女的手足无措立刻消弭无踪,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秦泽要说的不过是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当即嗔道:“那又怎么样?我怎么就没分神呢,说到底还是你本事不济。”
闻言秦泽肃穆的脸再度浮现一抹笑意:“是吗?”
“当然是。”少女站起身来,寸步不让,即便如今已经不是郡主,少女却依旧保留着倔强与直率的个性。
“这些时日,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吧?”秦泽目光上下打量着金长歌,突然话锋一转。
少女满头雾水,但跟着便道:“是啊,怎么了?”
话刚说出,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只听秦泽接着说道:“那好,我们再比一场吧。”
“比就比。”
没有丝毫犹豫,金长歌一口答应下来。
“就现在。”秦泽接着说。
“行啊!不过你先说说,到底他说了什么。”
“可以告诉你,但你先赢了我再说。”
“好!”少女答应得干脆。
“可若我赢了,我得要个彩头。”
少女眉头一皱:“那也行,不过是什么彩头?”
秦泽看着金长歌,不紧不慢的说:“先前听闻谁要想娶你为妻,得先打赢你,有这事吧?”
瞬间,少女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一片。
原来他七拐八绕就是要说这个,呵,男人!
沉默两息后,她涨红着脸回道:“是!”
“那就拿这个当彩头了,走吧,下楼。”没有给少女拒绝的机会,秦泽转身就走。
少女迟疑了一息,但很快,她便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佩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