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您就要出府,这两日,您要我做什么,我都帮您去办。”
“你这丫头说的我好像要了却最后的心愿似的呵呵。”
“可我似乎也没什么没做的事了,也没什么遗憾”说到此处,金长歌有些失神。
但终究,她还是笑着拨开了晴儿的手,道一声要去祠堂便径直离去。
——
从练武房出来,金长歌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臂,脸色平和的走向了祠堂。
这段时间沉迷练剑,她已经很少去祠堂,此刻再去,心绪倒是空前的宁静。
即将走到门口时,金长歌却停下了脚步。
祠堂内,正传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金长歌眉头微挑,放慢了脚步,而后渐行至祠堂门口,大门此刻是紧闭的,内里传来的声音也愈发清晰起来。
“我也不知道这蠢丫头发什么疯,非要嫁去那匈利国,那范立伦是好东西吗?不过是一个贪淫好色又不懂礼数,举止粗鄙的狗东西罢了!”
“唉!永宁她怎么能嫁给这种人!真是老天瞎了眼!”
“她要嫁的,那必须得是一个顶天立地,有才有德的男人才是!”
“先前倒是出了个武奎,我本以为那小子应该还凑合,不曾想竟被秦泽这王八蛋给杀了,硬生生毁了这桩婚事。”
“自从逆贼举兵造反后,咱们家就落魄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是什么事都要求别人,就连娘您的祠堂,都比以前小了好多。”
“娘啊我这心里”哭声渐渐响亮起来。
金长歌摇摇头,面露苦笑。
“二哥。”她叩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