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嗯嗯,谢莉莉点点头,他医术精湛,还真不是开玩笑,就想让她检查检查身体。
没病更好,有病早治。
医者仁心,张汉水不看就不看,要看就认真对待,抓住她手腕就认真把脉。
过了会儿,才松开她的手,也没说话,拿起茶杯小饮一口。
谢莉莉见他不言不语,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已真有什么不可知的病情,他才没有马上告诉自已,面对面等,很着急。
“粑粑,谢阿姨有什么病?”没等谢莉莉问,童童已经等不及的问了句。
“是呀?我到底有没有病?”谢莉莉也追问道。
“有。”张汉水一脸严肃道。
见他这么认真,谢莉莉更加害怕自已是在不知不觉中生了什么大病,而不自知,还有可能是绝症?
“什么病?”
“心病!”
“心脏病?”她觉得不可思议,自已的心脏一直好好的,活蹦乱跳,不应该有问题才对。
“我说的是心病,和心脏病有什么关系?”张汉水反问道。
嗯?
难道是自已理解错了什么?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心和心脏都是心,心病和心脏病有啥区别?”
张汉水:“???”
“我的意思是你想多了,心里想多了,不是说你有心脏病!”
哦。。。
原来如此!
谢莉莉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我有心脏病,原来你是那个意思!”
“你知道就好。”
“那个……心病怎么医?”谢莉莉一本正经的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把自已问住了!
谢莉莉就是谢莉莉,果然是高人,问个问题都问的这么刁钻,连自已这种高人差点都回不上来。
张汉水寻思了一下:“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已有什么心病你自已最清楚吧?”
“好像是这么回事?”谢莉莉寻思,自已的心病是什么?
“五行缺金,你说我的心病是什么?”
张汉水听了直摇头:“那就不好意思,我是医生,不是金,治不了你的心病。”
“不对,心病也是病,是病医生就能医,而且你还是一位不缺金的医生,一举两得,最适合治我的心病。”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已还真小看她了。
“洗澡,睡觉!”斗嘴斗不过她,张汉水只能使出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起身,开溜。
“不许走,你还没治好我的心病?”谢莉莉不依不饶的道。
张汉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要不我们一边洗澡,一边聊?”
“算你狠!”谢莉莉终于是败下阵来,不服都不行。
张汉水的这一招,她根本接不住。
哈哈哈,张汉水大胜而去,笑出声音,嘴角比ak都难压。
咯咯咯,惹得一边的小不点童童都笑出声来。
“哼!你们父女俩,就知道欺负我一个人。”谢莉莉假装生气道。
喔。童童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伸出自已的小手捂住自已的小嘴,不让她看到。
谢莉莉假装没好气的白了小不点一眼:“童童,你粑粑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童童眨眨大眼睛,想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只得摇摇头:“我还小,不知道的喔。”
“也对!”谢莉莉点点头,童童今年才四岁大,懂的不多,四年前的事情,还没怀上,哪里会知道。
三岁之前,又啥也不懂,也不会知道,看来要了解他还真不容易啊!
一觉醒来,凌晨两点五十五分,张汉水打算去1960待些日子。
“戒指,戒指,带我去那边吧戒指?”
……
天亮了。
窗外白雪皑皑,昨天晚上又下了场大雪,地上的积雪已经堆积的更高,少说二、三十公分的样子。
这么厚的雪,要出行,可是不方便。
张汉水打开窗户往外张望了眼,冷空气就往卧室里面钻,着实冷的够呛。
忙关上窗,又窝进被窝里面。
这么厚的积雪,要上山打猎都是不容易的。
不过今天,他还是打算上山试试,看看能不能打到头野猪、山羊、鹿啥的来给女孩子们加个餐。
能打到黑瞎子,显然更好,全身都是宝。
嘎吱~
随之,张汉水就听到旁边几间木屋门打开的声音,不用怀疑,是招弟她们起床了。
“哇,大姐,下了好大的雪!”
“真厚,走路都要陷进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