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愧疚，声音轻若羽毛，“那几个和我一起去泡温泉的女孩，有一个死了。”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那天夜里，她恰好看到了我的蛇尾，”李湘声音哽咽道，“是我吓死了她。”
她想要变成没有蛇尾的普通人，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厌恶自己身体的这种变化，每次一看到蛇尾，她就想起自己不堪的经历。更是因为这条蛇尾，害死了她最好的朋友。
“我很后悔，为什么要和她们一起去泡温泉！”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长时间在水里，双腿会变成蛇尾，可她吓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事实。
“我打听到赵秋月家里还有一个生活不便的母亲，还想帮她赡养母亲。”这是她唯一能弥补的方式了。
“然后呢？”罗丹卿看着她问道。
李湘有些懵逼，罗丹卿把话挑明了，“你帮你好友送走母亲，然后有什么打算？”
李湘沉默了，躲开罗丹卿探究的目光。
“然后你自杀，把命赔给好友？”
李湘猛地抬头看向罗丹卿，“你怎么知道？”
罗丹卿有些无语，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后表示，“赵秋月的死和你没关系，你不必自责。”
李湘笑了下，没有说话。
她不相信罗丹卿说的，肯定是罗丹卿想安慰她，不让她自杀。
罗丹卿一眼就看出她内心的想法，知道这件事是她的心结，三言两语肯定不能让她信服。
“我有办法让你知道真相，”罗丹卿认真看着她，“但可以肯定的是，赵秋月的死的确和你没有丝毫关系。”
说到这里，罗丹卿也有些无奈。除了第一次直播，后边她哪次说话别人不信？
偏偏这次她还要对着自己粉丝反复强调自己没说假话。
李湘笑了下，明显不信，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呻吟一声，捂着自己肚子，“我肚子好痛！”
她捂着肚子，脸上神情痛苦，身下有羊水流出，间或夹杂着红色血迹。
罗丹卿也有点儿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