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白谷成早早的就等候在会客厅中,尽管这里是白家,是他们自己的主场,但是陆羽的凶名在外,他依旧是有点紧张。
“去问问,人到哪里了?”
听见白谷成的声音,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男子连忙上前说道:
“那边的人说两人刚从房间出来,正在吃早饭。”
陆羽和秦月瑶两人昨晚就住在他们白家的白帝大酒店,好像根本没有避讳他们的意思,只不过昨晚上鲁青志传回来的消息是陆羽的身边还有一个十分魁梧的大汉。
昨晚上这人却没有跟陆羽两人一起。
他找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这人的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个小小的变故让白谷成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他总觉得这人有问题,不过再想到白新羽就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就算是那人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将其带走。
就在这时,站在白谷成身后的那个男子突然眉头一皱,俯身说道:
“少家主,陆羽两人不见了!”
“什么?他们不见了,盯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两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不见了~!”白谷成怒声骂道。
男子低着头不敢回话,心里却是直骂娘。
人家是七阶强者,有本事你自己去给我盯一个看看?
陆羽的消失更是让白谷成心烦意乱,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遇见自己掌控不了局面,自己连车都给他准备好了,没想到这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而此时,在白谷成眼中消失的陆羽正居高临下的站在白府的上空。
“嚯,这白家不愧是大户人家,看看人家这房子,修的跟宫殿似的,不错不错!”
陆羽从上空俯瞰而去,白府的构造尽收眼底,他的手上还提着一笼蟹黄包和一杯新鲜的豆汁,一边吃,一边看仔细打量白府。
秦月瑶有些无奈的问道:
“咱们不是说要去登门拜访吗,难不成咱们就直接从这里去登门拜访?”
陆羽吃掉最后一个蟹黄包,然后将手中的蒸笼和喝完豆汁的杯子随手往下面一扔,说道:
“谁说我登门拜访就一定要走正门?”
说完,陆羽就纵身一跃,整个人就从高空之中往下坠落而去,而坠落的方向正是白府之中那间幽静别致的小院。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枚炮弹一般坠落。
就在陆羽离地还有三十米高的时候,他的身体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见一个头发纯白,但是容貌却像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凭空出现在小院的上方。
陆羽的嘴角微微翘起,这人正是白家的话事人白廷山。
两人相互打量了一番后,白廷山拱手说道:
“陆监察使远道而来,白某有失远迎,还请移步前厅喝口热茶!”
“那就多谢白议长了,正好我也有点渴了。”陆羽呵呵笑道,“你们家酒店的早餐确实好吃,一不留神就多吃了点。”
前厅会客厅中。
白谷成正准备前往白廷山的小院,一抬头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和陆羽两人已经走了进来,他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什么情况,父亲不是说不见客吗?
“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陆监察使泡茶!”白廷山沉声喝道。
白谷成立马就退了出去。
坐下之后,白廷山明知故问道:“不知陆监察使突然驾临我白家有何贵干?”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孙子白新羽干了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按照御鬼司的铁律他是要被施展拘魂锁魄之刑,我今天来是要将他带回御鬼司中接受刑罚的。”陆羽说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地平淡,就好像他是白新羽的好朋友,这一次过来只不过是带他出去玩一样。
任凭白廷山的涵养功夫再好,听见这话之后,脸皮都微微的颤抖了两下。
沉默了几秒钟后,白廷山说道:
“监察使是不是搞错了,我孙白新羽平时虽然顽劣,但是从小就是个懂得分寸的好孩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听见这话,坐在陆羽跟前的秦月瑶恨得牙痒痒,这老匹夫当真是无耻,竟然连这样无耻的话都说的出来。
而陆羽则是哈哈笑道:
“我看这其中确实是有误会,据我所知白新羽这小子平日里建银掳掠烧杀抢劫,无恶不作,跟那您老口中懂得分寸的好孩子完全沾不上边,白议长你对你孙子的误会确实是有点大!”
“陆监察使,有些话不能信口胡说的!”白廷山说道。
陆羽闻言,直接让秦月瑶将钟衡搜集的证据递到了白廷山的手上。
白廷山只是扫了一眼,这一份证据就化作了齑粉,他说道:“这只不过是那些人的一面之词,必定是栽赃陷害,监察使可不能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