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我说的有错吗？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宁晓霜知道了，怕是只会骂你一句蠢货吧？”
女生脸色苍白，摇着头往后退，“假的，你说的都是假的！她才不会那么对待喜爱她的粉丝！”
“别做梦了”宁栀看着她，淡淡的接着叶芯苒的话说道：“宁晓霜偷税漏税在先，创办的网红公司欺压素人在后，于道德于法治，她都不值得，更何况，连我都知道宁晓霜连告三个大粉说她们侵犯自己的肖像权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叶芯苒轻啧，“说起这件事儿我真觉得内娱宁晓霜独一份，明明授权了粉丝，结果转头就把人告上了法庭，三个人加起来赔了二十多万吧？”
女生发疯似的大吼，“我不信！”
宁栀摇摇头，“你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客观事实就是这样，同学，就算你再怎么发疯，也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后果。”
女生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也不知道是在哭精神支柱的崩塌，还是在哭自己这几年来的真心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