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再三叮嘱过傅简之不能喝酒。
如果非必要,最好连咖啡和茶都不要尝试,这些都很容易刺激情绪。
但医生的话,傅简之素来是当做耳边风的。
他从来不愿意听别人的话。
慕若迷迷糊糊的苏醒。
她酒量确实一般般,比不上她吹牛的功夫。
这么小半杯烈酒,已经让她晕晕乎乎的想睡觉了。
酒后总觉得自己身上发热,尤其是胃里被烈酒灼烧的感觉特别不好,想喝一瓶冰水缓解一下。
睁开眼睛之后,却看到傅简之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男人身上的气场是别样的危险,眼神让她感到陌生。
慕若现在意识不清,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傅先生,你喝醉了?”
傅简之此时的情绪处于极致的低落,说不出的躁郁让他冷笑一声,狠狠地捏住了慕若的下巴。
女孩子肌肤的触感比最柔软的绸缎更为丝滑。
傅简之向来不喜欢和别人产生肢体接触。
他看似和煦,实则最为冰冷。
但慕若的触感却莫名让他觉得眷恋,触手的刹那便不想松开。
就像在抱一个柔软而无害的洋娃娃。
此时此刻,慕若终于发现了傅简之的情绪不太对。
他并不像酒醉的人在发酒疯,傅简之狭长深邃的眸子无论何时都很冷静,现在眼底却没有往日的清醒。
他的手往下滑在了慕若纤细的脖颈处,重重的扼了一下,却在看到她面露痛苦后,很快松开。
酒窖里的真皮沙发很大,完全容得下两人在上面。
或许傅简之经常来这里,沙发上还铺着一层雪白柔软的兔绒毯子。
慕若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酒醉后的幻觉,她感觉到男人把自己紧紧抱在了他的腿上,在她耳边似乎低声呢喃了一些危险的话语。
大概是法语或者德语,慕若只能听得懂几句英语和日语,对其他外语一窍不通,听不懂他说的任何意思,良久之后醉意朦胧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
慕若头痛欲裂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傅简之的房间。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
但是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慕若只有朦胧的一点点印象,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趁着傅简之不在,她偷偷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顺便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
她今天还要去试镜一个角色,如果能成功的话——
那她在这个世界也算是有了一份自己的工作,不用担心伺候不好霸总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慕若看了看时间。
上午十点。
正常情况下,某日理万机的大佬应该早就去了公司。
她从楼上下来,恰恰好看到傅简之在和人说些什么。
李管家一边听一边点头,保姆又像沉默的机器一样擦起了栏杆和地板。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人居然度假回来了。
李管家看了看慕若。
慕若莫名感觉李管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慕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傅简之的身边溜走,背后却传来了他的话语:“千杯不醉?”
“……”
慕若:“喝奶茶千杯不醉。”
傅简之勾了勾唇:“夫人难道不想知道,今天早上醒来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吗?”
家里保姆虽然平日里像聋子和哑巴似的,但这都是她们为了高薪工作养成的习惯,不代表她们真的没有好奇心。
她们知道夫人和先生没有什么感情,平时都不睡在一起,看起来关系还可以,实际上彼此都很冷淡。
突然听见了这么劲爆的消息,一个个都支起了耳朵。
慕若也不知道自己酒醉后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勾引自己老板这种事情她是坚决要否认的。
她工作还没到手,万一被傅简之误会自己是心机爬床女,她就等着两千万泡汤吧。
慕若哽了一下:“我喝醉了。”
傅简之似笑非笑看着她。
慕若:“可能把您当成了陆北辰。”
傅简之眼睛里的笑意蓦然消失。
慕若在惹恼老板的路上越走越远:“傅先生,您是知道的,我只爱陆北辰。”
傅简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慕若昨天买的那根领带。
“这也是买给陆北辰的?”
慕若点头点头再点头。
傅简之冷冷的“哦”了一声:“花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傅夫人,你可真有意思。”
慕若:“老板你是知道的,公司把钱发给员工之后,那钱就是员工的。”
傅简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