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盈!”沈靳舟震怒。
“你不要不知好歹。”
话落,她的身体被男人蓦地一转,背后紧贴上男人高大炙热的躯体,直接被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清冷气息争先恐后地闯入她的鼻间。
许盈刚被人松开脖子,呛得要死,还未来得及做反应,浴袍的腰带就被人一手扯开,一只温热的手带着强势钻了进去。
许盈浑身一个颤抖,男人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不是说要做我太太吗,就因为一个孟初析就退缩了?”
她的身体还是像五年前一样,那么地令他爱不释手,男人轻笑了一声:“许盈,我不是你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既然能提出做我太太这种诉求,就不能有反悔的余地。”
许盈几乎站不稳地依靠在男人身上,后背感受男人隔着薄薄布料传来的炙热温度,她整个身子都一软,喘息地笑道:“你是真有病,我什么时候听过提要求的人还不能反悔了?”
她只不过随口一说,男人就要抓着这件事不放,那岂不是连开个玩笑都不给?
“那你现在听清楚了!”沈靳舟咬住她的耳垂,“我已经答应你做我太太,你没有反悔的余地!”
许盈:“……”简直无大语了!
“你放开我!”她又屈又怨,在感受到男人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越发肆无忌惮,她一弯腰使出浑身解数,在他劲壮的小臂上重重咬下。
“许盈,真长本事,不仅敢骂我,还敢反抗我,如果我真想要,你以为凭你就能拒绝得了我?”
男人肆意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像个魔鬼般缠绕在她心头,落下一个个心魔。
许盈恨男女间的力量太过悬殊,也恨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
渐渐地,她挣扎累了,倒在男人怀里,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眼睛被覆上一层生理性水雾,朦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
“你是因为什么,要答应我做你太太?”
沈靳舟抱着她柔软似水的身子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房间没有开灯,弯月在他们头顶,月光倾洒在他们身上,是这间房唯一的光彩。
“许盈。”他借着这一点光亮,看清女人姣好的面容,眼睛、鼻子、嘴巴,柔和的轮廓,细腻光滑的皮肤,他温热的指尖逐一在上面滑过。
像在触摸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小心翼翼怕弄碎。
许盈盖上眼帘,眼睫轻颤。
耳廓边是他带着安抚轻轻的声音:“一定会很疼吧?”
许盈惊愕,眼睛睁开一条缝。
男人修长漂亮的手就在眼前,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一个人,会害怕吗?”他问。
闻言,许盈瞬间破防,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掉,啪哒一下落在男人的掌心,晶莹剔透泛着寒光,映在她的眼眸。
她觉得委屈极了,别人问她这个问题,同男人口中问出来,是不一样的。
他问她会害怕吗。
答案肯定是会!
即使她当时不是一个人,但胜似只有她一个人。
漫漫长夜,她渴求的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少女的心事浪漫酸涩,成年人的欲望无尽无休。
那时许氏集团出现危机,父亲想着把他继太太带来的女儿——孟初析嫁到沈家。
许盈知道了,捷足先登,二十岁那一天爬上沈靳舟的床,第二天迫不及待来到沈老夫人那里哭诉,要奶奶为她做主。
自小就疼爱她的沈老夫人,看见她这般模样,当时不知有多心疼,只想着咒骂她孙子。
沈靳舟刚好带着孟初析回来,想不到会遭到沈老夫人的怒斥。
就这样,许盈成功拆散了他们多年的感情。
她无法忘记那天,沈靳舟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居高临下注视了她好久。
幽深的眸色似看不见底的深渊,她在里面无限坠落。
那天她就该预料到,终有一天会摔得面目全非。
是她太任性妄为了,才会导致后来的一切。
……
黑夜是所有情绪的放大剂,许盈微颤着眼睫,酸楚不断翻涌。
沈靳舟将她正面拥入怀里,一手在她背后轻轻地抚摸,一手扣在她的后脑勺。
“别怕,以后有我在。”
许盈贴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的声音像电流般钻进她的耳廓。
她全身酥酥麻麻,软地不成样,如鲠在喉般说不出任何话,
“许盈,我爱你。”
沈靳舟双臂用力将她禁锢在怀里,想把她揉进心里。
半晌,许盈看到男人在口袋里掏出那枚钻戒,抬起她的手,戴进她的无名指。
戒圈尺寸刚好,不大不小。
这枚戒指上面镶嵌了十克拉的全美方钻,就是她的婚戒,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