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气。
“浣浣问我,我对她的喜欢和何鹿对她的喜欢有什么不同。
我不明白,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会有不同?”
江幸双眉略微蹙起,面露苦恼之色。
易浩眨了眨眼,突然觉得面前这人纯情的有些可笑。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和女人对女人的喜欢怎么可能会是一样的?
你啊,真是有够蠢的。”
江幸眨了眨眼,眸中带着几分迷茫:“那哪里不一样?”
易浩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身后乖巧按摩的女人。
“我屋里有个女人,你屋里应该也有吧?”
江幸点头:“有,被我杀了。”
他话音刚落,易浩身后的人浑身一僵,哆嗦着身子跪在床上给两人磕头。
“别杀我,别杀我!
我也是被人逼着过来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易浩有些头痛,顿时没了继续按摩的兴致。
“够了,你走吧。”
女人千恩万谢,扯着短到露着腿根的女仆裙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房门被轻手轻脚地关上,江幸有些不耐烦。
“我屋里有没有女人和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易浩顿感无语,猛地翻了个白眼道:“何鹿同林千浣亲密,那叫闺蜜情。
怎么,你和她也是闺蜜?”
江幸摇头。
“林千浣的两个哥哥和她亲近,那叫亲情。
你是林千浣血缘关系上的亲哥?”
江幸又摇头。
“那不就得了,你喜欢她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啊。
想一起睡觉的喜欢呗。”
江幸眨了眨眼:“可是我不想和她一起睡觉啊,我只是想和她待在一起而已。”
易浩烦躁地挠了挠头。
“那你想抱她吗?”
“想。”
“想牵她的手吗?”
“想。”
“想和她亲嘴吗?”
问话来到这一步,江幸的脸蓦地红了。
失控的那段时间里,他满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浣浣的嘴看起来好软,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