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日一早,三姐弟便获得沈玉瑶和夏煜的同意,随着他们一起来到这爆火的茶言观色,他们想来来听听故事。
本想吃瓜,没曾想吃瓜却吃到自家头上。
夏小仙满三岁那年,自然界的千花万草均开始向她输以灵气。
而她则需要每日在各处山野庄园中打坐修炼,以将花草的灵气转化为自己的灵气积蓄起来。
幸好宁王府地产颇丰,夏小仙整整四年,才将宁王府所有的山野宅院住了个遍。
沈玉瑶和夏煜派了紫苏、白芷随行照顾,没曾想夏临安和夏小嫣也吵闹着和夏小仙一起游历。
没办法,沈玉瑶又请出和尚和汤维、当归随行。
和尚负责教导三个孩子读书习字,汤维和当归则负责教他们习武强身。
四年时间,孩子们在野外呼呼地自然生长,沈玉瑶和夏煜也没闲着,在宁王府苦苦造人。
四年时间,果真造出三男三女,自此,宁王府人丁开始兴旺起来。
起初王府内新来的侍妾们都还揣着点小心思,想着翻盘自侍寝后,想着法能留下王爷的血脉。
可惜宁王在这事上,竟毫不含糊,所以宁王府这几年来,除了沈玉瑶,再无其他女人生育子嗣。
前些日子,夏小仙刚刚突破了九重仙气,回到宁王府,这才一家团聚。
“小嫣,我说的对吗?”夏小仙又看向夏小嫣。
“确实和我们听到故事,有些不同。”夏小嫣轻轻皱了皱眉,她一点都不喜欢穿着男装,猛听得夏小仙问她,也只能敷衍答道。
夏小仙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说,没有娘亲的提前谋划,爹爹也并未敢拿五千儿郎的性命去做赌注!”
从三岁以来,她可是跟沈玉瑶一模一样,喜欢上着男装了。
沈玉瑶时常说她,明明是仙气飘飘的小仙女,非要装作呆呆傻傻的小凡夫。
“可笑那敌军将领,乃尔不花,明明有数万兵勇,却只敢在被围困时与宁王爷派出使者议和......”
说书的先生略停顿了下,转身端起茶桌上的茶盏,悠闲地抿了一口。
听故事的茶客们仍意犹未尽,纷纷起哄,“然后呢?宁王爷又使用了什么计谋呢?”
说书的先生茶水润好嗓子,又继续说道:“宁王爷慷慨大方,他许诺善待乃尔不花的部众,并赠送了许多粮食给乃尔不花,宁王将乃尔不花的部众迁到燕京附近,还从其中挑选了三千精壮兵士......”
一众茶客们听闻此言,不乐意了。
“那不是用钱粮买来的胜利吗?”
“如此简单的胜利,又怎么能显示出宁王的战神名号?”
“对对,这说书的今天讲的大家可都不爱听!这样的战场竟然完全没有热血沸腾?”
“甚至将敌人迁移到了我们燕京城周围?那不是引狼入室?宁王断不会如此!”
“是啊,先生讲的怕是个假宁王!我可听说,宁王爷在战场上可最是狠辣的,这完全不是宁王的风格啊!”
“我也不相信,宁王爷竟然会从敌军中挑选兵士,先生大谬!”
楼上的夏小仙不禁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加大声音喊道:“虽然这说书先生没有说到最精髓的地方,但也大差不差!”
楼下说书先生正微笑着听着在场众人的反应,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稚嫩童言,立刻抬眼望去,这不是曾惊为仙人的那两岁奶娃吗?
“小仙娃,都这么大了!”
夏小仙这也是才看清楚,此人正是几年前曾为沈玉瑶和许芸萱算过卦的相师袁珙。
“哈哈,原来是先生。”夏小仙当即一拍栏杆,纵身跃下二楼。
“啊!”
人群中一阵惊呼,便见七八岁的少年,已傲然站起在茶肆堂中间。
“你们都不知道,这样才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夏小仙负手而立,“两方交战,百姓火热,只有真心降服,才能让两方边境得到真正的安宁!”
“说得好!”袁先生频频点头赞许,“难怪骨骼清奇,当真是仙人仙相!”
眼见着夏小仙跃下栏杆,夏临安和夏小嫣也赶紧着从二楼楼梯,疾步跑了下来。
跑到场中时,夏临安已经是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拽了拽夏小仙的衣袖,却被夏小仙抬手挣脱开,继续说道:“你们甚至想也不会想到,此次宁王爷挑选的那三千精壮兵士,宁王已经组建成了精锐的骑兵突击部队!”
堂下茶客们听闻此言,不禁哄堂大笑。
“这位少年,人小却信口开河,谁不知我们燕京的宁王爷,已经沉溺在皇帝赏赐的众多姬妾美色中?”
“还组建骑兵部队,你怕是痴人说梦吧!”
夏小仙冷哼一声,“说了你们都不信,这三千骑兵便是将来声动天下的三千营前身!”
茶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