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也不敢再继续在摸老虎须了，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突然有人敲车窗。
沈斯年瞄了一眼，眼熟但是不认识，没打算搭理。
可姜乐知却热情极了：“阿姨，你怎么来了？”
“你家保姆这两天不是家里有事儿没来吗，你爸在家不好做饭，我包的馄饨，给你们送点。”
“谢谢阿姨了。”
姚冰妈妈冲着乐知使眼色。
乐知会意，和姚冰妈妈一起走到驾驶座那边，敲了敲车玻璃。
看着沈斯年依然冷漠的神色，如果不是姚冰妈妈在，乐知真想送他一个白眼，然后转身就走。
可碍于人情，趁着姚冰妈妈没注意，她冲着沈斯年双手合十。
见状，沈斯年这才缓缓从车上下来。
“阿姨，这就是沈律师。”
“这是姚冰妈妈。”
沈斯年客气、疏离地点了点头。
“我们见过，就在那什么张灵华儿子葬礼现场，沈律师还记得吗？”
沈斯年恍然，再次客气地点了点头：“有印象。”
“我一直想要好好谢谢你，可一直也没找到机会。”
“客气了。”
“这可不是客气，那天葬礼现场我可是看着呢，你处处帮我们姚冰说话，这可不是光说谢谢就行的。”
姚母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沈斯年的冷脸：“听乐知说，你还单身啊？”
沈斯年迟疑地再次点头。
目光从热情的姚母身上掠过，最后停留在局促的姜乐知身上。
他把刚才乐知看起来的反常的举动结合在一起稍加思考，就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儿。
面对他犀利的目光，姜乐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姚母似乎一点也没觉察出什么来：“沈律师条件这么好，怎么一直单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