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怪你?没事,咱们再打回来。”
“银术可兵不血刃拿下汾州,刘嗣初率四千义胜军投降,除了少量兵马此时留在汾州,至少有三万人来到平阳,哥哥此番来带多少兵马?”
“马步水军共一万四,算上你的两千多人,韩滔在和川的几百县兵,以及时迁征募的乡勇,总兵力超过两万。”
“才两万啊.”
刘唐意识到失言,感慨戛然而止。
杨长听出了他的失望,笑了笑淡然回答道:“没事,兵不再多而在精,我要是连银术可都拿不下,谈何去面对元帅粘罕?”
“对对。”
刘唐连忙附和:“哥哥神勇无敌,征田虎就势如破竹,应该没问题。”
趁两人说话间隙,赵福金柔声提醒:“杨郎,既然刘将军是自己人,我们是不是先回岳阳?妹妹还在等你消息呢。”
“不急。”
杨长轻轻摆手,指着天上暖阳,说道:“离天黑还有两时辰,咱们今日去一趟洪洞,了解银术可下一步动作。”
“啊?还要去洪洞?妹妹那边.”
即便赵福金戴着假面,也能感受到她惊讶表情。
“放心,她带兵稳得住。”
杨长悠然一笑,随即解下腰上盘龙吞日剑,递给刘唐道:“速派人持剑到岳阳,让三夫人收兵休整,并告知我们的去向。”
“是!”
刘唐双手恭敬捧接。
他今天第一次见赵福金,起初远远看到有人脚踏风火轮,还以为是神驹子马灵来了,结果见面却是个戴假面的女人。
这身段、声音、对话,显然是杨长的女人。
数次想开口问,却数次忍了下来,心说到了岳阳问他人。
杨长经过察言观色,大概看出了刘唐想法,便在走前把他拉到一旁,小声介绍:“此乃小弟的二夫人,也就是茂德帝姬,皇帝的女儿。”
“嘶”
刘唐眼球呼之欲出,最后吞咽着口水,赞道:“哥哥真厉害”
“走吧。”
杨长把手一扬,搂着赵福金腰肢,迎着暖阳烈烈驶去。
“刘统制,你看他们俩,像不像一对仙人?”
“还要你说?我家哥哥,乃是光明天尊。”
“与我们讲讲光明天尊的故事?”
“对对,讲讲,想听.”
见旁人露出土狗表情,刘唐情不自禁笑道:“讲讲就讲讲,杨观察这些年,可谓传奇”
刘唐介绍杨长的光辉事迹,而话题中人已在十数里外。
夫妻俩踏风逐日,于黄昏抵达洪洞城外。
杨长让赵福金绕城一周,看到四座城门外都有军营,他猜测银术可不会久留,就看下一步南下还是东进。
入夜后,寒气降临。
赵福金毕竟身娇肉贵,杨长舍不得让她野外露宿。
金军前日兵临洪洞,城郊外百姓都弃家而走,杨长幸运找到个无主之家,夫妻俩在茅屋宿了一夜。
夜里四下漆黑,窗户破洞漏风。
杨长搂着赵福金依,偎在干草硬床上取暖。
“冷吗?”
“不冷.”
赵福金头贴在杨长胸膛,语气温柔没有一丝虚伪。
“对不起。”杨长抚着她云鬓,柔声道歉并解释:“我怕惹得金人察觉,所以不能烧柴取暖,你堂堂大宋公主,却要陪为夫吃苦.”
“杨郎说哪里话?”
赵福金坐正身子,一本正经对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若非被你接出东京,此刻可能还在大内坐井,哪里能知天下大乱?”
“呵呵。”杨长浅浅一笑,拍着赵福金后背,幽幽叹道:”公主以为东京安全?河北没有地形优势,金军可以直取都城,所以.”
“所以东京有危险?”
“也许吧”
杨长见赵福金很激动,不知道她是担心徽宗,还是同母的弟弟妹妹,旋即搂着倒头睡下。
“东京太远,为夫鞭长莫及,先处理眼前”
“哦?杨郎你怎么”
“长夜漫漫,咱们做点趣事。”
“在这啊?”
赵福金在农家有点膈应,杨长则意味深长劝道:“公主有所不知,场所越简陋感觉越独特,什么小树林、小河边”
“啊?”
“咱们抓紧时间,万一屋主突然回来”
这厮连哄带吓,弄得赵福金紧张不敢放松,之后竟荒唐到半夜。
正月二十八,天还没亮。
杨长昨天因走的匆忙,忘了携带干粮上路远行,加上夜里又消耗了不少,所以早早爬起来寻食。
所在的弃屋没能找到食物,于是出门去村里别家寻。
刚走出茅屋数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