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一波躁动袭击全身,楚南絮蜷着身子往墙角瑟缩着,双腿不由夹紧。
如果尉迟济说的都是真的,第一次都这般难耐,若是不解决的话,下一次难道真的会丧失理智?
她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
楚南絮心下一横,抬起眼眸直视着尉迟济的眼睛,眼底闪烁着细碎的星子,全然摆出了一副求人的姿态,就同她上一世在大理寺牢狱之时,求尉迟济放她出去时的那般模样。
“齐王殿下,你能不能帮帮小女?帮小女解开媚药之毒?”
楚南絮这一句轻轻柔柔的话,仿佛化成一潭春水将尉迟济浇了个三魂出窍。
她、她、她,她在说什么?
她要他来帮她纾解、纾解欲望?
讲真的,出身皇家的尉迟济,在十岁的时候,就被人教导男女之事,一来是承担皇室子嗣传宗接代的职责,二是避免在此事上被有心机的宫人算计。
一直以来,尉迟济虽未亲身经历过,但脑子里的知识储备是足够的,更何况,他在梦中已经与楚南絮颠鸾倒凤无数次了。
况且,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如此惊惧地走向无法挽回的境地。
尉迟济的犹豫不过一瞬,便收回了即将迈出门槛的脚步。
“楚南絮,你想清楚了?”尉迟济回望着楚南絮的眼睛,眸底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当下的楚南絮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药物对她身体的作用越发强烈,她的脑子乱得像一锅粥一样,完全想不明白尉迟济口中的自行解决是怎么个自行解决法,而且若真的按尉迟济所说,药性仅会持续一个时辰,那么从楚致晴在她的茶水里下药开始算,她马上就要面临着逐渐失去自我控制的境地,待下一次药发,她真的可能会理智全无。
她不允许自己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
两害相较取其轻,她宁愿与尉迟济
最起码,尉迟济在人前,一直都是以正人君子自居,她相信当下他们二人即便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轻易到外面说三道四,而且,大哥和他的关系也不错,这件事解决后,她会拜托大哥给予他金银珠宝以补偿。
虽然她一直避免与尉迟济有所牵扯,但事急从权,为了当下保命,她顾及不到那么多了。
对于男子来说,做这件事,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实质性伤害,她会以人格保证,她不会就此讹上他。
“齐王殿下请你放心,小女不会因此纠缠于你,此事之后小女会让兄长尽可能地对你补偿,若你不信我,那、那小女就会同父兄一起前往边关,从此不踏入京城半步。”
“小女知齐王殿下高风亮节,可你能不能看在与小女兄长是好友的面上帮帮小女,楚家大房定会感激不尽”
“小女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能不能不要对第二个人提及此事,要不然、要不然小女真的会”
楚南絮的话尚未说完,眼睛不由地睁得大大的,咽了下惊惧的口水,望着尉迟济快步坐到她的身前,身下的锦缎衣袍被坐得有些褶皱也浑然不觉,然后他轻轻抬起手臂,探向了她的耳侧,在她下意识颤抖瑟缩的瞬间,尉迟济的指尖悄然勾起落在她肩上的丁香色发带,随后对着她展露了一道淡烟明月般温和的笑容。
如沐春风的话语传入了楚南絮的耳中,令她紧张的心情舒缓了些许。
“你也放心,高风亮节的本王,不会告诉任何人今日之事。”
“不看在楚成尧的面子,本王也会帮你。”
“你不必担心,本王知道不必破瓜也可以帮助你的方法,你不会因此而失身,还有”尉迟济本想将发带直接系在长眸之上,想到自己尚未净手,便用眼神示意楚南絮稍安勿躁,抬步走向铜盆净完手后,一边朝榻前走着,一边将发带系好,凭着感觉,重新坐回楚南絮身边,“你留心些,过段时日,‘美人娇’的毒性还会重复发作,因着此次的纾解,毒性虽愈发减缓,但也会令你感到不适,下次你要知道如何靠自己解决,不要再依赖他人。”
尉迟济是想说,依赖他是可以的,但若还是要假手他人,那是万万不能。
可他又如何保证当时的他能在她身边呢?
只要楚南絮学会自己动手,那么万事大吉。
因着眼睛被遮蔽,尉迟济的感官更加敏锐,听着楚南絮拘谨无措的呼吸声,尉迟济又将声音压低了些许。
“可不可以,凑近些?”
毕竟是自己求人做事,面对这件事,楚南絮虽扭捏,但还是依言行事,只是,真的只是依言行事而已,待挪到尉迟济身边,她不发一言,静静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尉迟济的心,早已随着楚南絮的靠近而乱成了一团麻,骨节分明的长指触碰到带着香气的衣料的一瞬,他的身体如同过了电般紧绷了起来,开口说出的言语不受控制地带了丝涩哑。
“衣服可以解开吗?”
楚南絮明白了尉迟济的意思,因着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