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是谁把你领出来的,又将你带到了这里来?”
赵子焕眼神忽闪忽闪的,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不停地啊啊啊的大叫起来,龙宴清刚想上前给他把脉看看究竟怎么样,刚刚走到赵子焕的身边,赵子焕一张嘴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血液染红了地面,赵子焕也跟着气绝而亡。
银针快步上前,有些不甘心不停地摇晃着赵子焕的肩膀,怕打着他的脸焦急问道“快说,快说,是谁。”
但是已是无用,银针有些失落有些难过道“自己真是没用,自己终究没有问出是谁杀害了自己的姐妹。”
龙宴清一把抓住银针的手,使劲一握,以此暗示情况不宜多说,紧接着岔开话题道“眼下赵子焕已经去世了,咱们的心愿已经了解,这事情就让她过去吧,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出去的,还请李门主能够带路,等我们出去之后自然会将邵姑娘所在之处告知。”
李佑宇点头道“龙公子说的很有道理,你们跟我来。”
几人左转右转的很快就走出了阁楼,就在推门走出来的一刹那,门口中央也是摆着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日晷,龙宴清看到门口的日晷忽然有个错觉,仿佛阁楼的密室进口就是出口,龙宴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现在已经是午时了,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真好,想到自己和银针在石盘上的场景恍如隔世。
龙宴清缓过神冲着李佑宇微笑道“多谢李门主,没有李门主相救,我们怕是要困在里面了,我们挟持邵姑娘也是无可奈何,多有得罪了,望李门主不要怪罪,既然我们也出来了,至于邵姑娘她人,现在就藏在上官三姑娘的房间里,李门主去了自然就能够见到。”
李佑宇也不恼火道“好,现在赵子焕我带你们见到了,你们也告诉我湘云的去处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了。”
银针刚想答应,龙宴清伸手拦住笑盈盈道“人生之长江湖之大,所有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不敢轻易许诺,只能说是用邵姑娘换赵子焕的事情两清了,我和银针还有些事情,就不多逗留了,李门主今日咱们就此别过,江湖之大,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龙宴清领着银针离开了高阁,也离开了名剑山庄,连招呼都没打,骑上快马在前往汴城的路上,银针不解的问“宴清哥,咱们是不是走的太匆忙了吗?总感觉有些事情像是没有做完了一样。”
龙宴清解释道“我瞧着太白们这个年轻的门主有些手段,而且我在见到赵子焕在看到李佑宇的事情表情有些恐惧,你想如果说赵子焕在地牢里面说的是实话,那么将他挟持到这里来的不是上官洪,那会是谁呢?谁有这么快的剑能够悄无声息的杀死玖璇宫中这么多人?”
银针惊的一身冷汗道“我知道了,李佑宇,一定是他,江湖上这么快的剑法,除了名剑山庄就是太白门了。”
龙宴清道“名剑山庄危机重重,单单就咱们俩人绝对不是对手,也许正是因为害怕被我们发觉什么,他才会当场杀了赵子焕,再留在名剑山庄咱们的命都怕是保不住了。”
银针立即调转马头冲着洛阳的方向往回赶,龙宴清见状赶紧前去追赶道“银针你这是干什么?”
银针愤恨道“别拦着我,我要回去,难道咱们就这样逃走了,这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龙宴清道“你现在回去不仅报不了仇,简直就是白白的去送死,我猜想赵子焕在死之前,定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李佑宇,但是李佑宇和上官庄主的底细是什么,他们有什么目的,想干什么咱们全都不知道,当务之急咱们要在这俩人还没察觉的时候将信息传递给平原公主,待事情完成后咱们再寻找机会报仇雪恨。”
龙宴清的话将银针的理智迅速拉了回来道“是呀!平原还等着我们呢,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由于俩人的连夜离开,又因为邵湘云的事情被上官婷儿知道后又是好一通大闹,一时间名剑山庄上下乱作一团。
太白门主想到被人暗算很是恼怒,当初自己家的剑谱和名剑山庄的剑诀一同被盗,却怎么也查不出来,不久他就接到上官庄主的秘密文书,说自己已经查明了,凤翔城中的湖心小岛中有人将太白门和名剑山庄丢失的武功秘籍进行秘密的拍卖,并暗示自己将赵子焕带到名剑山庄,严加审问继续追查名剑山庄的武功秘籍,其余的人灭了口。
俩人是姻亲关系,一直以来自己都对这个提携自己的老丈人的话是深信不疑,什么秘籍拍卖,却不曾想到屠杀的这些都是玖璇宫中人,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又在银针和龙晏清两个人证面前,还算好时间让赵子焕死在自己面前,这下自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当初说什么自己没有儿子,到头来名剑山庄的一切都要放在自己的手里,狗屁,恨自己贪图名剑山庄的家业,把自己骗了进去,好心计,好谋算真真是个好狐狸,自己怎么能斗得过。
看着上官婷儿要死要活的样子,想到自己身边可不就有一个名剑山庄的间谍吗,秘籍丢失,能够摸得着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