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文晏城。
“从未见过我家茹儿对谁如此上心,要是让岭川男子知道这事儿后,他们恐怕会哭出一条河来。”
“师父,你还笑人家。”
“好啦,好啦,快放过师父的胡须吧!不过,阿茹,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林秋婚书的事情?”文晏城问道。
“这,这种事情哪里能让人家说嘛”方清茹的脸红到仿佛可以滴血一样,“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我,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拿着婚书去找夫家。”
“也对,是师父考虑不周,你把婚书拿来,等会儿我给林秋。”
方清茹闻言,从自己怀里将婚书拿了出来,这封婚书可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当然要随身携带。
“师父,你小心些,别弄坏了。”方清茹叮嘱道。
这可让文晏城有些吃醋,自己徒儿还没嫁出去呢,怎么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
“人,人家的意思是荣老的字写的很漂
亮,值,值得收藏。”方清茹解释起来。
这苍白的解释,毫无力度。
没多久,一桌丰盛的火锅摆在凉亭。
“林秋,今天一早你来文翰楼是有什么事情吗?”文晏城问道。
林秋闻言放下碗筷:“的确是有事情。”
他是过来辞呈的,按照计划,林秋今天就会离开岭川回到江城,可是这场雪却硬生生把他留在这里。
岭川的事情大抵上已经处理完了。
“正巧。”
文晏城笑道:“我也有事情找你,既然如此,你先说说自己的事情吧。”
“文老有事?”
“嗯。”
“文老直说无妨,我就是一点小事,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说完,文晏城望向方清茹:“阿茹,去房间将我书桌上的东西取来。”
“是。”
方清茹脸色羞红的起身,她知道师父是打算和林秋提提关于婚书的事情。
“这是你师父留在这里的东西,我要说的事情也和此物有关。”
很快,方清茹端着一个红木盒子走来。
林秋颇为诧异,到底是什么东西,还保存的如此谨慎。
最关键的是,又和自己师父有关。
在林秋不解的眼神之中,文晏城将盒子打开,随后将其中之物拿出。
看到那封婚书的第一眼,林秋表情立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