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闻言。
顿时愣在当场。
这……
魏兰惠不是背靠郑家吗?
她居然敢这样痛骂郑家家主郑文寿,跟郑家根正苗红的继承人郑缺?
她疯了?
不对!
江离暗暗摇头,魏兰惠这人虽然很狂傲,但也绝不是疯子啊,莫非她是郑文昌一脉的?
所以根本不把郑缺和郑文寿放在眼里?
那也不对啊。
即便是郑文昌,都不敢当面跟郑文寿撕破脸皮,表现上还展现得兄弟情深义重。
魏兰惠怎么可能敢?
江离顿时就纳闷了,不知道魏兰惠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这么嚣张放肆。
难不成……
江离目光一动,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让我看看,这位江先生是请来了何方神圣,哈哈哈。”
魏兰惠仍然嚣张跋扈,直接询问郑缺跟郑文寿的来历。
江离闻言,差点笑出声来。
果然……
如自己刚才所料想的一般,魏兰惠根本不认识郑缺跟郑文寿。
真是无知则无畏啊。
此时魏兰惠的嚣张跋扈在江离看来,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傻叉!
郑缺也是气得不轻。
他挨骂也就罢了,他身为纨绔子弟,一天不挨骂浑身痒痒。
可郑文寿年纪
一大把,被如此恶毒的诅咒,他这个当孙子的岂能容忍?
反倒是郑文寿,表现的较为平静,只是遗憾的摇了摇头,对蓝天学校的现状深表失望。
“告诉我你的名字,职位!”
郑缺板着脸问道。
学校虽然是郑家的学校,但他身为纨绔大少,多年来四处潇洒,从不参加各种会议。
而郑老爷子,也因为身体原因,多年前就隐退不问世事。
所以,魏兰惠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魏兰惠,才造成了此刻双方的冲突。
“呵呵,想知道我的名字,你还不够资格。”
魏兰惠高冷一笑,浑然没有将郑缺放在眼里。
倒是一旁的郑文寿,让她依稀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毕竟,魏兰惠上次见郑文寿,还是在几十年前,那时的郑文寿尚未如此苍老,加上魏兰惠也不会想到,江离一个电话能把郑家家主叫来,所以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
“好,只有你的蓝天学校的人,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担任什么职位,现在我通知你,你被解职了!”
郑缺寒声道。
他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仅是魏兰惠的狂傲态度,他便无法容忍。
“是谁这么牛逼,能解我老婆的职?”
就在
此时。
一道桀骜、目空一切的声音响起。
“郑校长好!”
“见过郑校长!”
此时,守在门口的一众保安,齐齐问候。
一位身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中年男子,推开教务处的门走了进来。
“老公,这些人太过分了,居然来学校里闹事,你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啊。”
魏兰惠见到来者,连忙迎了上去,并一脸委屈的哭诉起来。
江离一阵无语。
这女人,简直是戏精附体了,明明是她气焰嚣张,结果好像她多么委屈一样。
“放心,这些人敢闹事,不是我要收拾他们,而是法律要收拾他……啊,你……你……你是……”
名为郑远方的中年男子,一边安抚魏兰惠,一边看向江离、郑缺等人。
当他目光看到郑文寿时,整个人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样,当场尖叫出声来,话音都在疯狂颤抖,额头上瞬间冷汗直冒。
他身为郑家支脉的人,负责蓝天国际学校,逢年过节也会去主脉参加会议,自然是认识郑文寿的。
“你怎么了?这死老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魏兰惠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是一脸不解的询问。
这话一出。
郑远方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
盖。
啪!
他毫不犹豫,重重一巴掌抽在了魏兰惠脸上,直抽的她脸颊通红,失声惨叫。
“姓郑的,你打我干什么?”
魏兰惠捂着红肿的脸,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闭嘴!”
郑远方怒吼一声,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要活生生吃了魏兰惠。
魏兰惠悚然一惊,她从未见过郑远方流露出过如此模样,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让魏兰惠闭嘴后,郑远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