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一惊，直接道出了这玩意儿的名字。
“说话！”
堇姑娘身段苗条，本来就不大，靴子自然也是小小的。
结果第仅仅二天，就因为主人摸了摸她，跟她说了几句好话，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似的原谅了主人，又变成了平时那种忠诚的傻样子…
然而，秦琅眼睛一眯，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就这么一直…呆呆地按在自己胸前么…？
是不是应该…
而是一种黑色的，摸上去手感不仅柔软细腻，甚至还带有十足弹性的布料。
嗡嗡的小脑瓜里，除了可以听见自己砰砰砰飞快的心跳声，似乎周围的一切动静都变的模糊了。
一想到她已经傻乎乎这样在江边林里呆了一个时辰，秦琅心头是又心疼又有些好笑。
秦琅抬头：
秦琅说完，转身又要走。
她居然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少女微微昂起下巴，双眸望着旁边的螭江，有些失神。
秦琅小心地将她右脚上的小靴子缓缓褪下，然后稍感意外地动作一顿。
“为什么？”
……
……
“嗯？”
秦琅说了这话，顾堇也终于开口，小声吐出了四个字来：
“猫不一样。”
只不过，她偏又是只倔强的小狗。
然而，跌跌撞撞跟了几步之后，身后倒吸凉气的声音让秦琅不得不停下来。
曲线曼妙的足弓下，顾堇的脚心儿也充满了少女感，粉嫩柔软，甚至几乎没有一丝明显的褶皱。
啧…
秦琅沉默着，她不说话，他也不想说了，看她双手抓的那么紧，倒也反而放心下来，就当负重训练了，就这么硬是往前迈起了步子。
“嘶…！”
身后抓住自己衣摆的手，已经从一只变成了两只。
这是秦琅第一次不耐烦，第一次大声了点儿。
“嗯，有点儿味道。”
“？”
不…不可能啊，以她的内力和轻功…
“铁鸢藜？”
“咳…”
“有…有…”
一转头，黑衣少女正死死咬着下唇，纤柔的眉儿痛苦地颦在一起。
难道…？！
秦琅有时候真地看不懂她。
秦琅对这种布料是又好奇又喜欢，但眼下显然不是忙着细究的时候。
“嗯…”
“嗯？怎么不一样？”
“疼…”
“嗯…脚踝处的确没有扭伤的淤痕…”
“不是…”
还有这种…倒霉事？
怕鬼就算了，难怪这家伙一直坐在石头上，动都不动弹。
“哪儿疼？”
“右…”
当顾堇感觉自己不再被那种热乎乎的，让她久违地想要脸红的气息包围的时候，她已经被秦琅放下，重新坐在了石头上。
“不是疼吗？我给你看看，躲什么？”
……
轻的像只猫，安静的也像只猫。
“狗笨。”
少女的眸儿只是忿忿地瞪着秦琅，粉腮一鼓一鼓地鼓了半天，最终小脸儿一扭，脑后的长马尾也跟着一甩，香柔的发丝拂过秦琅脸庞的同时，嘟嘟囔囔地吐出两个字：
“变态。”
光洁的足背上渲开一片细腻的雪白，五颗圆乎乎的脚趾头宛若切成丁的奶豆腐，趾缝整齐而柔密，干净莹润的脚趾头未着寇色，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晕儿，仿佛涂着一层珍珠粉一般，如梦似幻。
是的，她居然没有挣扎。
“堇姑娘，得罪了。”
别的不说，至少扎破鞋底扎进脚底还是很容易的。
而秦琅抬头看着她，却反而琢磨出了少女心中所想，莞尔一笑自答道：
……
“堇姑娘，你说的脚疼，是不是一种微微发麻的胀痛？”
关键是这东西，虽然本身没有毒性，可见了血就会产生毒素。
顾堇被他吼的怔了一下，本来又想瞪他，可望着他的脸庞，却也不知为何就没了力气，最终只是将目光看向了一边儿，咬着牙嘀咕了一声：
“疼…”
虽然内心第一时间长舒了一口气，可顾堇那张从来都是冷冰冰的脸蛋儿，却也第一次在秦琅面前展露出了漂亮的浅浅的红晕。
“揉过没有？”
顾堇以前在京城当铺见过一只小狗，主人不小心踩伤了她，头一天她还趴在地上生闷气，一副再也不要理谁的样子。
“……”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