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正是风华绝代年纪。”
“三十几岁还不老?”女子撇嘴嫌弃,“她年纪都能做我母亲了,如何能比上的二八年华。”
假山后的嘉仪嘴角弧度越来越弯,方才还满腹牢骚,这会儿又恢复了雍容,整了整衣衫,迈步走出。
……
凌骁回到家,脱下衣服后丢一旁,沐浴过后除去一身污秽方觉清爽些。
躺下身,摸了摸妻子圆滚滚的肚子,浅眠中的言欢拨开他手,翻了个身。
凌骁一哼,“还躲,外头女人想让我碰都没机会,身在福中不知福。”
言欢这才睁开眼睛,重新转回头,“什么?”
大眼睛滴溜一转,试探问道:“难道是哪家女子想沾染你了?”
“不能吧,年轻时候迷倒众女子就罢了,现在这年纪还有人稀罕你?”
这话听得凌骁心中不快,“怎么着,你是觉得我现在没人要了。”
探量着丈夫神色,瞧着他愤懑中似还带着些许嫌弃和憋屈,再联系他前面言辞……
“怎么,是有人非礼你了?谁呀,告诉我,我去收拾她!”
凌骁懒得理会,“睡你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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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天高气朗,京郊的慈云寺清幽宁静。
禅房内香云袅袅,一对男女独坐其中。
“成婚时日也不短了,家中妻子可有喜讯?”
卫冰轮道了句没有。
妇人口吻关切,“你年龄也不小了,该为子嗣考虑,若府中妻子子嗣艰难,多纳几房妾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