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祖一袭白衣出现在会客厅的门口。
此时的他脸色难看。
诏狱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警报声响。
整个亲军都尉的后卫军都出动了。
封锁的整个诏狱。
甚至惊动了整个皇宫。
皇帝朱元璋都惊动了,
如果徐辉祖此时还不到场。
那么徐辉祖可能也就干不长了。
……
徐辉祖在家里被妹妹打破砂锅问到底。
问得心惊胆战,飞也似的逃出来徐府。
徐辉祖无处可去,便想到了他的难兄难弟常茂,
实在不行就在常府避一避。
于是便来到了常府。
还没到常府的门口。
常茂的惨叫声便远远地传来。
紧接着常遇春的粗大的嗓门怒吼道:
“打,给我狠狠地打,常败将军,我让你常败将军。”
“一个先锋营 3000多人,被一支小部队打趴下了,什么先锋营,我看就是发面营。”
顿时,徐辉祖脸色涨红。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本来想掉头就走,但是考虑到自己昨天在营门马上被斩首的时候,是常家父子苦苦求情,才活了下来。
今天自己怎么可能抛弃兄弟。
想到这里,徐辉组硬着头皮走进了常府。
在院子里,常茂被绑在树上。
常遇春正吹胡子瞪眼,指挥几个家奴正在鞭打常茂。
此时常茂真是太惨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碎了,皮肤上一条条的血痕,每抽一下在常茂身上。
常茂就惨嚎一声。
徐辉祖赶忙给常遇春见礼。
“常叔,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常遇春见到是徐辉祖,气哼哼的说道:
“就你们俩个这样子去带兵打仗,我们怎么放心?
“就是死了,也被你们气活过来。”
常遇春转身气哼哼的走了。
徐辉祖急忙要把常茂放下来。
不知为什么绑常茂的绳子太紧了。
居然解不下来。
徐辉祖便想到自己腰间有一把小刀。
想着用小刀把绳子割下来。
徐辉祖一摸,顿时惊觉自己的腰牌不见了。
坏了,肯定是妹妹拿去了。
妹妹拿了腰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进诏狱。
徐辉祖不敢想象后果。
他顾不得其他,将常茂安顿好后。
他便急急忙忙地向诏狱赶去。
“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
快到诏狱的时候
然后便听到了诏狱的报警声响!
徐辉祖心知不妙。
出事了!
……
徐辉祖大步走进会客厅里。
第一眼便望向自己的妹妹五个人。
自己本想训斥一番,这是给她自己惹到多大的麻烦。
徐辉祖见到妹妹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心中一软。
徐辉祖露出一个笑容说到:“放心吧,有哥哥在,不会有事的!”
顿时徐妙云眼圈一红,他不傻,知道自己今天惹了大祸。
不但自己脱不了干系,甚至会连累到哥哥,毕竟哥哥昨天刚接任亲军都尉府都尉,位置还没有坐稳。
混进诏狱,徐妙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将杨鸣教训一顿,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徐府。
如今弄到这个局面。
徐辉祖对姚千户说道:
“姚大人,不好意思,这个人是舍妹,舍妹顽劣,给姚大人添麻烦了。”
姚千户顿时目瞪口呆,徐辉祖的妹妹带进来食物,毒死了两个百户。
这事情都有些大条了。
慢着,徐辉祖的妹妹居然跑到诏狱来,来见杨鸣。
难道两个人真有事情?
姚千户越想越远,不由自主的看向杨鸣。
心中默念,此人不能得罪。
这时候,有大夫和仵作走进来。
仵作走到徐辉祖和姚千户等人面前说道:
“经过检验,钱百户和赵百户两个人吃的烧鸡有剧毒。”
顿时,屋里一阵沉默,徐辉祖问道:
“烧鸡哪里来的?”
徐火上前一步,给徐辉组行了一个礼说道:
“启禀公子,烧鸡是我们带来的,大门口的时候,被钱百户给贪墨了,狱卒和护卫们都看见了。”
“钱百户说,烧鸡配烧酒是绝配,就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