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藏讹厉声问逃跑的太监和宫女:“快说呀,行宫到底怎么啦?”
“给辽军放火烧毁了!”
“太妃她怎么样了?”
“被辽军给抢跑了!”
“辽军往哪个方向跑了?”
“往凉州方向。”
没藏讹怒目圆瞪地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没有保护好爱妃就是渎职,都该死!”
“大王饶命!小的们只是宫里烧水打杂的,真的不关奴才们的事呀!”
没藏讹对左右使了个杀的眼色,十几个侍卫抽出刀,上前就将这几个太监和宫女都杀死了。
“快给我朝凉州方向追,一定要救回太妃!”
“是!”
没藏讹带着五千人马拼命地朝前追,离凉州城还有二十里地时总算追上了耶律敌鲁。没藏讹看到没移氏的豪华凤辇在辽军队列中,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上有五花大绑的十来名西夏大臣,两边都有全身铠甲的辽军士兵在押运着。
没藏讹隔着百步远,高声叫到:“没移太妃,没移爱妃!”见没有反应,又连续喊了几声,“没移姑娘,没移皇后!”
没移氏坐在豪华的凤辇里总算听真切了,尖声回道:“宰相,我在这里,大王哥哥,我在这里,快来救我——!”没移氏生怕没藏讹没听见,掀开马车的窗帘,用没藏讹给她的定情信物——一块红色的真丝鸳鸯头巾挥舞起来......
没藏讹看到情人没移氏挥舞着自己赠与她的红色头巾,确认了没移氏就在辇车中,男性荷尔蒙争夺美人的**激增,活力能量值爆棚,没藏讹挥舞一把凤头枪,歇斯底里地嚎道:“全军展开v字攻击阵型,冲锋!给我杀!”
耶律敌鲁听到身后有人喊叫,回头一下见西夏军已追了上来,忙命令道:“全体都有,列队迎战!”
辽军刚列完阵,西夏军已铺天盖地杀了过来,耶律敌鲁自恃辽将武功第一,毫不畏惧抄起一把蟠蛇戟迎着没藏讹就上,没藏讹和耶律敌鲁,耶律寒和没藏讹的侍卫长乜浪罗两两绞杀一起,双双大战百十回合不分胜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军从下午战至黄昏,双方战于个手。没藏讹有一枪刺中耶律敌鲁的护心镜,耶律敌鲁有两戟分别击中没藏讹的臂甲和藤甲,但两人铠甲完好都无大碍。
倒是乜浪罗渐渐体力不支,耶律寒寻到他一个破绽,大叫一声:“吃老子一刀!”挥舞着武士鬼头弯刀就朝他头上斜劈下去。
乜浪罗大叫一声:“妈呀!不好!”赶紧将头一偏,只听“咣当”一声,耶律寒竟然将乜浪罗的凤翅头盔砍掉了。
乜浪罗头上鲜血直流,要不是头盔护着人早就没命了,他捂着头忍着剧痛落荒而逃。
耶律寒拨转马头与耶律敌鲁合力攻击没藏讹,耶律敌鲁见到堂弟来帮自己大喜,不禁说道:“兄弟,你来太好了,你哥快支撑不住了!”
两人前后夹击没藏讹,没藏讹的凤头枪前后应付,应接不暇,冷汗直冒,此前是救情人超水平发挥,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了,没藏讹心中暗想:“再这样战下去,我不是英雄救美了,而是死在美人眼前了!我是西夏摄政王,不能为一个女人丢了性命,保命要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没藏讹想毕,虚使了一招,寻了一个空挡,拍马而逃,也来不及和情人没移氏再打声招呼。西夏兵卒正与辽军厮杀,一见主帅逃跑,纷纷拍马跟着而逃。
耶律敌鲁想拍马追赶被耶律寒拦下,耶律寒说:“将军,我们孤军深入,还是赶去凉州抓紧撤军为上,这没藏讹逃跑,一定回去搬救兵去了!”
“弟弟说得也是!”
耶律敌鲁赶到凉州,立刻通知围城的队伍:“停止攻击,即刻撤军回国!”
“遵令!”
辽国首都上京皇宫早朝,辽皇耶律骨满脸郁闷,心情不好。他怒气冲冲地回朝开会,就是想挥泪斩马谡,把这次征讨西夏失败的责任完全推到韩王萧惠一人身上,开会前他授意御史总结萧惠十大罪状,并把萧惠五花大绑。
今天的朝会准确地说是一场对大将军萧惠的审判大会,萧惠被五花大绑地拖到大殿皇帝御榻下,两位**着上身的刽子手按着他的肩部,两边文武百官列队,御榻前方一名御史正在低头宣读萧惠的十大罪状。
宣读完毕,耶律骨冷冷地问道:“御史官,按辽律犯这些罪,应该如何治罪呀?”
“按律应该死刑,立刻执行!并剥夺一切官爵!”
萧惠跪在地下听得冷汗直流,浑身打起哆嗦。辽皇耶抑扬顿挫地问道“萧惠,你可知罪呀?”
“小人知罪!”
“判你死刑不冤枉吧?”
“不冤枉,只是罪臣愿意用所有财产抵罪,恳请皇上饶罪臣一命!”
“晚了,立刻拖去午门执行死刑!”
刽子手齐声喝道:“咋!”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