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能吃!”被称作娇姐的女人气不打一处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条带满倒刺的长鞭,仔细看,那鞭上似乎还沾满了盐水和血水,闻起来就一股子腥气。
她猛地一抽鞭子打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厉响,将林子萱吓得就是往后一缩,可花珞却是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那。
“这丫头一醒来就这么安静地坐着,我差点忘了她了。”娇姐眯眼看了看花珞这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怀疑地问道,“刀疤,这该不会是个聋哑人吧?”
“那肯定不能是啊”刀疤愣了愣,斩钉截铁道,“这可是小姐指名道姓要折磨的那丫头,怎么会是个残疾人呢?”
“谁说小姐不折磨残疾人了?”娇姐反驳了一句,随即又端详了花珞片刻,啧声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幅皮囊,竟然是个傻的。”
花珞:……?
“算了,先驯另外一个好了。”女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林子萱身上,艳丽的唇瓣一张一合间,像极了毒蛇吞吐鲜红的信子。
她眯了眯眼睛,手里的鞭子就要朝林子萱狠狠打去。
林子萱吓得脸色惨白,眼睁睁看着这一记狠辣的鞭子打向自己,竟是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过了两息时分,却并没有痛感从身上传来,她迟疑地睁开一条缝,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只见一道纤细却笔直的身影挡在她的身前,白嫩的手掌紧紧攥着带着倒刺的鞭尾,鲜红的血液从她掌心不断滴落,她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
被这一幕惊到的不仅是林子萱,还有挥鞭的娇姐。
她先是惊讶地看了一眼花珞,而后拽了拽鞭子,却发现纹丝不动,面上浮现了一层薄怒。
“不知好歹的东西!给老娘松手!”娇姐气愤地命令道。
于是花珞松手了。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的娇姐被余力带的向后跌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一时之间更气恼了。
她甩了甩鞭子,看见花珞脸上丝毫没有疼痛的表情,脑瓜子转了转,心知这是个狠角子,于是将鞭子收了起来,冷冷地带着手下出门了。
“把门看好,先饿个几天!”
娇姐心道,打没用,饿难道还没用吗?
就是效率差了一点。
……
没有饭吃的日子对花珞来说非常难熬,她只能看着林子萱每日忙前忙后地在屋里转圈子,时不时这边敲敲,那边按按。
“你在找什么吗?”花珞好奇地问道。
林子萱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在找逃出去的出口。”
闻言,花珞惊讶地扫了一眼这个房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出口可以逃出去。
“你傻呀,没有出口,我们可以创造出口呀。”林子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花珞这么高的智商,为什么有的时候看起来傻。
听了林子萱的解释,花珞似乎明白了她要干嘛,于是也站起来,学着林子萱的样子绕着小黑屋走了一圈。